p>这个剧情我熟,电视剧就是这么演的,一到关键时刻,跑龙套的准掉链子。
算了,我并不好奇。
凌晨两点顾浔应该睡了,我贪恋他身上的味道,悄悄上床后,抱着他的腰腹,不够,还是不够,我要更多,双手往里蹭了蹭,他的热气喷在我的脖颈,继续作恶时,顾浔按住了我乱动的手,缓缓睁眼。
「你礼貌吗?」他的声线有些不稳,明明是在责怪,语气却有几分道不明的情绪。
我跟顾浔冷战了一段时间,经不住陈述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这气算是消了大半。
发呆时,我习惯性地摩挲锁我魂魄的玉镯,指腹间还能感受到丝丝温度,我怎么就死了?又是被谁锁在了玉镯里?
木桌上搁置一碗茶水,我用手指蘸取,在桌面上反复写下「姜凝」二字,企图想起破碎的记忆,姜凝到底是谁?「大仙!」会这样叫我的只有陈述,他匆忙地跑进房间,端起
茶水就往肚子里灌,「顾浔那边出事了!」
听到这人名字就烦。
不过,这会子出事了还不是要来求我?我饶有兴趣地问陈述:
「哦?大事吗?」
「顾浔拍戏被导演刁难,跳崖戏不让他用替身。」
就这?
打算留在他身边时,我已全然了解了这戏子的职业,拍戏不能
用替身这叫哪门子被刁难?
真是晦气。
我淡淡地扫过陈述,「知道了,退下。」
陈述紧抱住我的衣袖,「大仙,顾浔有恐高症,这可开不了玩
笑。」
我转着眼珠子,暗暗思忖后看向陈述,「上次那百年的杏花酿
还有吗?」
「管够。」陈述拉着我就跑,「大仙你快点。」
废物,本大仙还需要跑吗?
撇下陈述后,我来了顾浔的拍摄现场,躺在显眼的树枝上等他开口。
顾浔的视线并没有停在我身上,他站在山顶,怔然望着下面,却迟迟不动。
难道是我的衣服不够红?
难道是我站的地方不够高吗?
「演员是怎么回事?还拍不拍了?」那位肥头大耳的导演举起手里的喇叭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