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顾浔身边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狂野地攀上顾浔的脖颈。
嗯?这是他头次没有拒绝,可怕的是,他还带着享受的表情。
我不确信地瞪圆了眼睛,往后退了几步,顾浔条件反射般拉住我挣脱的手,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音色粗哑,浸了莫名情愫,「别动。」
难道他被我吸阳气吸习惯了?
淦,当我意识到顾浔再也不需要冰矿泉水降温,打戏也不用被汗水沾湿衣服,我特么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把我当作移动制冷机器了。
呵,这就是男人。
顾浔怕热,去哪都要带着我。
罢了,都是玩家,各有所图。
我爱看戏,兴奋的程度不亚于导演,只不过越看越怒,手里的瓜子散落了一地。
顾浔在这部戏里把那女主好一顿折磨,鞭子不停歇地甩在她身上,又叫那该死的马儿拖着她,女主筋疲力尽后,顾浔试图扒她衣服。我的拳头硬了又硬,忍无可忍之后,飞快地抓住顾浔作乱的
手,「放了她!」
顾浔眯着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妖冶的笑,简直不识抬举,他故
意跟我抗衡。
我冷眼扫过去,「我让你放了她!」
他低笑一声,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假的。」
我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连脖子都低下去不少,灰溜溜地回
到陈述旁边,眼睛却直勾勾盯住顾浔,「我丢脸了吗?」
陈述嗑着瓜子,满不在乎地回答:「嗐,习惯了。」
顾浔拍戏,我却入了戏,嘤嘤嘤,好丢人。
不过嘛,他确实演得不错,像个天生的戏子,我如实表扬他,
可他的脸却阴沉得可怕。
嗐,还挺谦虚。
这场戏到了尾声,终于等来女主反杀。
女主大开杀戒,血洗顾浔府邸,顾浔拄着剑单膝跪在地上,他
开口,声音沙哑粗粝,「枫儿,原谅我。」
原谅?还没等女主开口,我就自觉过去,「原谅你?我之前叫
你放过她,你放了吗?」他抬头看我,眼眸散着细碎的光,低下头那刻,上身带着有规
律的抖动,喉咙里还溢出明显的轻笑。
导演举起喇叭冲着顾浔大吼,「顾浔,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鬼
上身了吗?这演的是什么玩意儿?看得人如坐针毡,如芒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