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有个市级的口语比赛,但名额只有一个。
我和一名女生竞争,分数差不多,但指导老师最后选择了她,理由是她的社团学分更高,证明为人更活泼,应变能力也更强。
这么牵强的理由,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无视老师解释的尴尬,我对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回寝室的路上,我又接到了打零工的店老板的电话。
他说以后我不用去了,现在是淡季,不需要雇人,他一个人忙得过来。
我挂了电话,似乎心底压着的气更闷了些。
我给宋知槐拨去电话,想听到他的声音,听他的安慰。
但不巧,他没接。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径直回了寝室。
我闷头睡了一觉,是被手机的两声提示音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解锁,点开微信,是宋知槐室友发来的一张照片。
「弟妹,小宋同志不老实哦,背着你收别的女生的水。」
一瞬间,我攒了一天的烦躁在这刻达到顶峰。
照片里,宋知槐穿着球衣,面前站着一个笑得很甜的女生,正递给他水。
过了几分钟,他室友又发了句话:「小姜,我是开玩笑的啊,知槐他没接别人的水。」
我看了一眼,没回。
我坐在床上出神,心里烦躁得不行,却提不起任何干劲。
外面的雨声扯回我的思绪。
我想起了我晾在外面的床单,连忙下床去收。
我踩着阳台边的台阶收下床单,下来时下意识地转身,但右腿没跟着转过来。
紧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声。
右膝盖骨猝然凹了进去,我吃痛地转过来,它又随之弹回原位。
「啊!」我痛得叫出了声,以为骨折了。
室友还没回来,我动都不敢动,只好支着一条腿弯腰站着。
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一天内的所有事,似乎都在和我作对,诸事不顺。
10
幸运的是,室友回来得很快,扔下包就扶我去了医院。
宋知槐是在我拍完片子,坐在医院过道等结果时,打来电话的。
我垂眸看着屏幕上的来电人许久,在自动挂断前几秒,我抬手接起电话。
「阿虞,我今天打了一下午的球,手机一直放在包里,没听到你打来电话。」
「哦。」我应了一声。
他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松哥跟我说了,他给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