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喜欢听歌啊,那好,我再给你唱一首,超棒的洗脑神曲!”这一刻胡天明再次装逼了,只见他身体轻轻摇摆,追寻着美妙的节奏,微笑的开口唱道:“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够双归!娇女我轻抚琴,燕嬉紫竹林!我痴情红颜心甘情愿,千里把君寻!我说红颜我痴情笑,曲动琴声妙!我轻狂高傲懵懂无知,只怪太年少。。。。。。。!”
当胡天明的歌声唱完,草儿惊喜的说道:“天明,天明,你这是什么歌啊?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但是好好听啊,宛若有魔性一般,一听就喜欢上它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一首洗脑神曲,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一旦听见,就会喜欢上它,我也是一样,第一次听时,便是感受到了它独有的魔性之力,且它朗朗上口,歌词新颖,堪称是老少皆宜。”胡天明微笑,能够被他看上的歌,有哪一首不是具有独特与魔性的魅力。
“我想学这首歌,你可不可以教我?”这一刻草儿认真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这骑马的功夫,你可也得好好教教我哦!”这一刻胡天明把身子向前蹭了蹭,然后在草儿的耳朵旁,轻声细语的说道。
“好,我答应认真教你骑马,但你也一定得要认真教我唱歌!”草儿思考了一下,便是认真的说了出来。
“OK,我们俩最后一定会双赢的!”看着青春活泼加貌美如花的草儿,胡天明感觉这几日在这大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日子,绝对会很舒服。
数日后,傍晚牧场里!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够双归!娇女我轻抚琴,燕嬉紫竹林!我痴情红颜心甘情愿,千里把君寻!”经过几日的互相交流,草儿已经学会了唱这首洗脑神曲,而胡天明则是轻松学会了骑马。
而当下一刻,草儿哼着歌进入牧场里屋,便是看到了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青衣少女,以及一个长相有些尖酸刻薄的老妇女。
一瞬间草儿喜出望外的说道:“妈妈,你终于出差回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真开心。”
“想死我了?”听闻此话牧场女主人却是一脸嫌弃,带着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我看你是想我死了吧?因为我死了,这牧场偌大的财产,就有可能被你一个外人独占。”
“妈妈,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草儿一脸无辜的说道。
“哼,你少给我妈妈长妈妈短的,你不过就是我丈夫在外面领养来的野杂种罢了,你没有资格叫我妈妈,我更加不是你妈妈,你给我记住!”此话一说完,牧场女主人转身离开。
听闻此话草儿伤心了一会儿后,然后看着自己的姐姐正在翻看着一件又一件精美而特别的花裙子与美衣,她笑着一张脸凑上前去说道:“姐姐,这几件衣服好漂亮,我真羡慕你,隔三差五,就有好看的衣服穿。”
“你当然得要羡慕我啦!因为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跟你这种野丫头,那完全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物。”青衣少女高傲的说道。
“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小的时候,关系不是很好吗?有的时候,妈妈不给我饭吃,你还偷偷拿给我吃,说我永远是你的好妹妹,你要一直做我的好姐姐啊!”草儿忍不住怀念起曾经的岁月与时光。
“哼,你这个野丫头,还敢跟我提小时候的事情!我告诉你,那是时候是我幼稚、天真,居然把一个想要跟我争家产的野杂种当成自己的好妹妹,这实在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青衣少女一脸狰狞的说道。
“姐,你误会了,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争家产,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抱养来的,如果不是你们好心收养我,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所以我一直一直,都只想要报恩,从来没想过要争家产!”这一刻草儿认真而坚定的说道。
“哼!少跟我来这套,你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贱女人!你在我跟妈妈面前装好人,装得很爽啊,演技更是一流!但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你的谎言与虚伪面具,都已经被我们知道了,你再也无法欺骗我们。”这一刻青衣少女亦是格外的认真与坚定。
“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完全不明白,就算你要给我治罪,那也总得要让我知道是什么罪名吧?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这一刻草儿感觉异常的委屈。
“好你个贱女人,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是吧?那好,今天我就让你死个痛快,把罪名都告诉你。”青衣少女目光一狠,霸气的说道:“一年前,我爸死的时候,我跟我妈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但是,你知道他对我们开口说得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他居然跟我们说,立马把你叫过去,说是要宣布遗产分发的事情!而你的遗产,居然一人居然独占四成,我跟我妈各只有三成!你这说可笑不可笑?滑稽不滑稽?要知道我们可是他真正的亲人,而你呢,你只是一个野种罢了!”
“你,你你!如此说来,是,是你们害死爸爸!”这一刻草儿感觉自己异常的伤心。
“你这种话可不要乱说,我们母子俩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亲丈夫亲爸爸呢!当时我跟妈妈只是说不可以这么分配遗产,结果他就气得呼吸不上来,且都已经那个样子了,他都要不知死活的跟我争论,好像你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一样,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他是被自己气死的!”青衣少女无情的说道。
“你,你们太可恶了,我原本可以见爸爸最后一面,但都是因为你们阻拦,所以才害得我见不到他,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做这种事,不怕遭雷劈吗?”草儿怒吼,感觉内心遭受了深深地伤害。
“我怕遭雷劈?我看应该被雷劈的人,是你!因为如果不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干女儿在我爸面前一天到晚的瞎搞,他有可能对你这么好吗?”青衣少女越说越狠。
“你,你出口成脏,完全就不顾我的感受,我们俩可是同居了十八年的姐妹啊!”草儿有些难以置信,一个跟她同居了十八年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滚!谁跟你是姐妹!你居然还敢说我出口成脏,我告诉我,我脏最多脏在嘴上,而你呢,你整个人整个身体都脏!”这一刻青衣少女指着草儿的整个身体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