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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没拜堂呢,就成了人们口中的悍妇。唉,被冬冬这条狗害惨了。
入宗庙、拜高堂、谢天地、一套繁琐的流程下来,我腿都发麻了。入洞房后,我掀了盖头躺床上,入目都是喜庆的红色,红烛摇曳,好似一番美景。
我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猛地坐起来,门开了,楚祁走进来,一身喜袍淡化了他眉目里威严和清冷,显得他温润矜贵。
我把盖头重新盖头上,正襟危坐。
修长的手指挑开盖头,他眉眼弯弯,「累了?」
我点头,左右看了看,「今晚我们俩怎么睡?」
我的意思就一张床。
他伸手拉我胳膊,「你起来一下。」
我不明所以被他拉到一边,见他弯腰在床头捣鼓了一会。
没看清他触动了什么机关,一张床伸展成了两张床,两张床中间还有栅栏。
「找机关世家凌云阁定做的,怎么样?」
我伸出大拇指:「厉害啊!」
楚祁想得真周到。
我高高兴兴的睡在了靠里面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是从楚祁怀里醒来的,口涎浸湿了他的中衣。
我蹭地坐起来,「我怎么跑外面来了?」
楚祁伸个懒腰,「这么高的栅栏你也能翻过来,你是属猴的吗?」
我……
我嫁到楚府,把春春和她一窝崽带去了,冬冬左拥右抱,原来它才是最大的赢家啊!
公爹楚阁老在我和楚祁婚后第二天又去云游了,楚祁娘亲去世的早,楚祁又是独子,楚府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婆媳、妯娌关系。
我每日遛遛狗,唱唱曲,日子和在娘家差不多。
中秋夜,府上众人一起赏月,吃月饼。
楚祁说:「夫人想唱一曲不?」
他怎么知道我爱唱曲?
我五音不全,偏偏唱曲的瘾大,每每唱曲都跑到杳无人迹的郊外树林里。
唱就唱呗,反正都是府里的人。
「那妾身就献丑了。」
他弹琴与我附和。
我唱了段欢快的曲子,句句不在调上,我倒是唱得开心。
侍女仆人们很给面子地振臂高呼:「唱的好,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