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泄气,“恩庭,你记得擦药啊。”
“恩恩。”
突然有人叫她,纪恩宝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容臻站在楼下的客厅,看着她。
纪恩宝飞快的跑下楼,“容四哥,你来了啊。”
容臻把她拉近了一些,手在她背上按了按,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明知道自己的电话打来,韩建邦不敢打纪恩宝,却还是要亲自来看看,确定她平安无事才能放心。
纪恩宝看见容臻的表情,说:“容四哥,谢谢你,爷爷没打我。”
然后情绪低落,说:“爷爷打了恩庭。”
容臻表情波澜不惊,“没有挨打过的男人,不叫男人。”
纪恩宝眨眨眼睛,“那容四哥你挨打过吗?”
“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容臻的眼睛眯起来,“挨打是一般男人走的路。”
纪恩宝好奇的问,“那容四哥你走的路是什么?”
容臻,“打人。”
纪恩宝,“……”
容臻笑笑,摸摸她的耳朵,见她耳朵红了,才说:“强力TT好用吗?”
纪恩宝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踮起脚尖想在容臻耳边说话。
但容臻实在太高,她踮起脚尖也不过到他的肩膀。
容臻见此,侧身弯腰,低下头。
纪恩宝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容四哥,你小声点,我二伯父和二伯母在医院躺了一个周呢,要是被他们知道,他们用在我身上怎么办?”
容臻目光一凝,“他们敢!”
韩真真站在二楼,看见纪恩宝费力的搭着容臻的肩膀想跟容臻说话,只觉得那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
一个根本不能跟另一个比肩的女人,却非要拉下那个男人的肩膀跟自己比肩。
这个女人,只会是一个男人的拖累吧?
陆清染送闻意零回闻家。
闻意零却不想太早回去,她拉着陆清染说:“陆教授,我们去唱歌吧。”
“嗯?”,陆清染看了看天色,有点黑了,“你叫了多少人陪你唱?”
“只有你啊。”
只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