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没想到啊,」曹锡梁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道:「许知晚,没想到啊,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还挺有计谋,本公子现如今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笨了。」
许知晚没有理会他,而是笑着冲我道:「三皇子,今日,多谢你啦。」
我道:「无妨。」
她对我说:「其实,今日你也可以不用陪我一起在这罚跪的,你并没什么错。」
我说:「如今我是你的习礼老师了,今日之事,你没错,我就没错。一旦你有错,我也是同罪。」
她转过脸来笑吟吟地看着我:「那你觉得,今日我可有错?」
我说:「有错,错在不该在太学课上私语太傅私事,但今日之罪却不在你。」
「要说罚,被罚的也不该是你。」
她转过脸去,不再说话,好半天才笑着说:「没关系啦,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想得开,我不在乎。」
我转过头去看着她。
她只露出一扇侧脸,光洁如玉,额间碎发轻轻飞散,勾勒出温润的轮廓。
许知晚,其实不像她表面所说的那样没心没肺。
今日她拉住了尉龄,在父皇和许大学士面前徐徐下跪时,嘴角是上扬的,但低垂的眼眸里却有点点晶光。
满堂取笑她时她不曾哭,陈太傅对她动手时她不曾哭,父皇进来呵责她时她也不曾哭。
但当许大学士大义凛然地求罚于她时,她哭了。
只有我看见了。
我轻轻地回了她一句:「嗯。」
我的心里,开始有点软了。
太子要刺杀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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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已被煮成粥
许久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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