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儿坐在沙发上,眼神怔怔的发呆,宗北厉现在一定还在生气,卧室成了她不能进的龙潭虎穴,看来今夜她只能在沙发上睡了。
好在,宗北厉的东西即便是沙发也是高档的,童画儿躺在上面,渐渐合上眼,陷入沉睡。
卧室里。
宗北厉拧着眉坐在沙发上,指尖燃着一只烟,紧绷的俊脸在白色的烟中若隐若现,周身浓烈的颜色衬得夜色凉如冰。
童画儿那个该死的女人!蠢货!不知好歹的东西!
宗北厉在心里怒骂,冷着脸朝门口看去,看到紧闭的房门俊脸顿时又冷了几分,她还是没进来!
看来是没脸来见他了?
宗北厉冷笑一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一把拉开门,黑眸冷冷地瞥了一眼客厅,视线在沙发上顿住,眯了眯眼,顿时周身杀气弥漫。
她睡着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居然睡了?
宗北厉蓦然转身朝卧室走去,没过几秒,房子里响起惊天动地的摔门声:“嘭!”
“……”
沙发上,童画儿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
翌日。
“画儿姐姐、画儿姐姐……”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她。
童画儿睁开眼,看到糖豆模糊的小脸渐渐清晰,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画儿姐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为什么不回房间去睡?”
糖豆疑惑地道。
童画儿勾了勾唇:“我……咳咳。”
喉咙忽然传来火烧似的痛,童画儿忍不住咳两声,再张嘴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
童画儿有些无奈,只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她就感冒了,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咔嚓。”
卧室门打开,宗北厉穿着黑色西装走出来,硕长的身影径直从客厅经过,连余光都没看一眼童画儿。
糖豆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玄关处已经传来摔门的声音。
“……”
童画儿皱了皱眉,这算什么?冷战吗?
“画儿姐姐,你和哥哥吵架了吗?”糖豆察觉到大人之间的情绪变化,疑惑地看着童画儿问道。
“没有。”
童画儿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嘶哑难听道:“画儿姐姐嗓子不舒服,糖豆先去洗漱,一会吃完早餐去学校。”
“好,那画儿姐姐你别忘记吃药,吃药就不疼了。”
糖豆乖巧地道。
早上吃早餐时,吴妈还在碎碎念让童画儿向宗北厉道歉的事,童画儿有些无奈,嗓子痛她也懒得争辩,一直都听着吴妈唠叨。
上午第二节没课,童画儿坐上车去童家,经过一个银行门口,她让司机停车。
拿着宗北厉的黑卡,从里面取了两万块,童画儿有些自嘲的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和现金。
昨天才和那个男人吵架,可是现在她又不得不用他的东西,骨气,果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有的。
“继续朝前开。”
童画儿坐上车对司机道。
刚好手机响起,童画儿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