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您应该对宁约晨说吧。”
隔着一道铁门,白懿眸光泛出冷意:“宁约晨勾结白云睿,想要置我于死地,结果却是自食恶果。我没有将她交到警察局接受法律的判决,您应该感谢我,不然她这辈子才是真的完了!”
“你…”
时语气极,努力深吸几口气以平复自己过激的情绪:“白懿,你明明知道的,真正要害你的人是白云睿,约晨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凡事讲究证据,您说她是被冤枉的,证据呢?人证物证呢?您现在只要能证明她的确是无辜的,我立刻放人!”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时语被刺激到心脏发疼。自己就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甚至也才刚刚弄清楚整个事件的原委。不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那么长时间,任由白懿这么关押欺负宁约晨。
如果可以报警,自己一定会在宁约晨被劫走的第一天就这么做了。但白懿既然敢在半路上公然绑人,就说明她拿准了自己不敢。
一旦报警,白懿只会利用手里的那些充足的“证据”,直接使手段让宁约晨牢底坐穿。那样的话,这孩子的一辈子才是真的完了。
但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疼到心尖上的孩子,就这么遭受折磨。
就是在这种焦虑万分间,时语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问:“白懿,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你告诉我!”
白懿依旧面无表情,就这么对峙几秒后,她缓缓开口:“时语,当年你指使我父亲送我出国的真正目的,不就是想要宁约晨成为白家真正的大小姐吗?”
时语身体微晃,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恰巧被白懿捕捉到。
她继续说道:“你将我视为怪胎,认为我这种孤僻冷漠的性子,即使有点聪明,在异国他乡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而我父亲又那么爱您,凡事都听您的,以后的白家终究会是宁约晨的。”
“我没有这么想!”时语反驳。
“但您可是这么做的!”
白懿向前一步,目光紧紧的定在时语身上:“不然这些年圈子里关于白家的传闻,怎么就一直没有消停过?难道那些人真的就这么神通广大吗?”
时语嘴唇微白,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沉默。
见她这样,白懿继续说:“您将这一切都算计好了,若是宁约晨有那个野心,白家的一切就是她的。若是她只想做个闲散千金,那么这白家的一切荣华富贵也是她的。”
“只不过您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我这个怪胎居然能从国外杀回来,也没算到我父亲即使唯你是瞻,但在家族利益面前,仍会认命我为公司下一任继承人。”
时语被她这番连环质问逼得后退几步,却也无言辩解。
见她这副颓败失神的模样,白懿眼里透露出讽刺:“时语,承认吧,在你将宁约晨接到白家的那一日,就已经为她规划好了未来。而我,就是她荣华路上的绊脚石。”
“所有人,包括我父亲,都以为我被送出国,是因为我总伤害宁约晨。但只有你知道,你心里到底在算计什么?!”
“我没有!”时语大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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