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却是喟叹了一声,蓦地走上前来,在陶然还没有回应过来的时候,上前蓦地和她额手相贴,随着男子的接近,他身上那清贵的沉水香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起来。
陶然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想要后退一步,可是男人却像是已然洞悉了她的想法,先她一步将她纤细的腰肢紧紧的箍住。
男人那宽厚的大掌上的温热就一点不剩的全部都熨帖到陶然的腰肢上。
陶然的面孔越发的热烫起来。
“齐王爷若是不想这一门婚事有变的话,现下最好还是放开陶然的身子!”
这样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在陶然说出口却有着别样的软糯滋味。
宇文修眯了眯眼睛,从宇文修的周身陡然的勃发出了磅礴的怒气,“然儿这可是在威胁我?”
陶然在男人那犀利的锋芒中垂下了甄首。
“陶然不敢。”
虽则陶然的口中十分的乖顺,但是陶然的面色却和语气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
那倨傲中带着几分的冷漠,有着睥睨天下的傲然。
这般的神色若是从一个郎君的身上出现,那定然是一个风骨铮铮真丈夫,可是这样的神色却是从陶然这样一个容颜绝色的女子身上所迸发出来的。
宇文修亲狎的捏住了陶然的下巴,可是那手下的力道却是丝毫都没有任何放松,不出片刻,指下的肌肤已然红肿不堪,陶然忍着下巴处的剧痛对上了宇文修那锵然而冰冷的眸子。
宇文修却嗤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敢?这天下之间还有何事是然儿不敢的呢?”
陶然听了宇文修的额这句话却悚然,宇文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琢磨着好像宇文修对自己很是了解呢?
可是陶然自问和这个齐王爷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来往,至于自己的心思更是深藏在心扉,不曾对任何人吐露,就连自己的心腹镶翠也只是猜测自己在这尘世间有什么放不下的,却决然不清楚自己和梁王之间的牵扯啊!
陶然的眼珠转了几下,对宇文修说道:“王爷何出此言?”
宇文修却不开口回答陶然的话,只是眸子深深的睇着陶然。
这般沉默不语,其实更加煎熬人心,想到了这里,陶然敛下了自己的眸子,将所有的情绪都深埋。
只是垂着甄首,也并不发一语。
宇文修沉默了半晌,自己却败下阵来。
“然儿……”
宇文修却是深深的一叹,这一叹,其中百转千回,一瞬间激起了陶然心湖中重重的涟漪。
陶然心下一荡。
抬眼迅速的睃了他一眼,可对上了男人那幽深的眸子,陶然便呆住了。
他抬手擒住了她的后脑,出其不意的将唇瓣印在了陶然的唇瓣上,唇瓣上的触感一丝丝的传来,酥麻的战栗,从尾椎骨一路直直的攀爬到了脊柱上。
陶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前世虽然已然嫁给了梁王宇文渊为妻子,可是这般失态的亲狎,还是第一次品位。
可是陶然这澶口一张,立刻便被宇文修歪缠了去,那灵活的舌头立刻钻入了她的澶口,酥麻的战栗从肌肤相触之处迅速的流窜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