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我所知,能用这种方法的不适达官显贵,就是大家富户。我环顾四周,显然没有符合这些特征的人家。
这时候,陈乾再次跳出来纠正我,说道:“不要忘了,我们推断的基础就是渤海国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陵寝,所以在路边出现这种陪葬瓮并不奇怪因为他们都是给渤海王陪葬的。”
这么一来,一切就都解释的清楚了,有权,有钱,有人脉,天底下也就只有那一个渤海王了。
我正想着,那堆瓦罐子就突然传来一阵咔吧咔吧碎裂的声音。
其实这种东西不好保存,当年当土地龙刨沙的时候没少挖出这玩意儿过。只不过做工粗糙,残品又多,全都买不上价,所以我对这玩意儿也没什么研究。
相反的,陈乾倒是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他家里也收了一批出土的东西,旱货海货都有。
“这玩意儿还自动引爆么?”我有些紧张地问陈乾。
“这样的黑陶瓦罐我倒是收过不少。”陈乾摸着下巴,对我说道,“一般来说,这种罐子的结构是最稳定的,也是最不容易损坏的,所以好多穷人家都用这种东西,因为不爱碎,用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更省钱。”
陈乾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按理来说,作为小孩子的坐化瓮,应该更加华丽才对,怎么会这么草率的用这种黑陶瓮呢?”
陈乾的话音刚过,我就觉得脚踝上一阵痛痒,我习惯性地搓着两只脚,两条腿,想要把那阵痛痒的感觉解决掉,但是没有用,我越用力,脚踝越痛,痛一下能痒痒上半天。
陈乾也看出来我不大对劲了,皱着眉毛问我:“你怎么了?”
“不知道啊,脚脖子痒痒。”我说道。
陈乾的面色凝重起来,对我说道:“那你赶紧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难受的不行,就找了一个妥当的地方将陈乾放了下来,自顾自地蹲在一边看脚踝。
只见我的脚踝上已经被咬出来两个针眼大的小孔,上面还有一只小黑虫子。我是有点近视的,东西太小了我就看不清了,所以我只能将那只小黑虫子捏起来看。
这一看不要紧,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原来是一只米粒大小的蜘蛛,被我一抓,八条腿还不断挣扎着。
“怎么回事儿啊?”陈乾问道。
“哦,没事儿。”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将那只小蜘蛛捏死了,“就是被一只小蜘蛛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有毒没毒。”
陈乾一听到蜘蛛两个字,赶忙冲我大喊:“快放了!”
只是为时已晚,我手快,早就把那只小蜘蛛捏死了。
“啊?”我手里捏着蜘蛛尸体回过头。
陈乾一看,脸色都变了。
“我去,就一只蜘蛛,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我的语气中略带调笑。
陈乾也顾不上伤口,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浑身颤抖,眼睛死死盯着那些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