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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不肯喝?”
谢枕云抿唇不语。
“很好。”
萧风望放下瓷碗,一只手扯下了谢枕云的腰带。
“你做什么?”谢枕云肩头的外袍滑落,又被他惊慌失措地拉上来,双腿一阵乱踢。
萧风望把乱窜的人拉回来,一言不发。
本只是想吓唬一下人,谁知到了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
马车里,萧风望顶着左右面颊上鲜红的巴掌印,脖子上多了一道见血的抓痕,胸口被少年打翻的羊奶浸透,一言不发望着角落里蜷缩在毯子里呜咽的人。
一只脚露在毛毯外,伶仃纤瘦,冰肌玉骨,颤巍巍,怯生生,发着抖。
伺候完人还吃力得不到好,萧风望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然而太粘稠,太偏执,自己无法纾解,唯有谢枕云可以。
他靠过去,低头亲吻少年的眉心,“帮帮我,好不好?”
“你滚开!”谢枕云双眼蓄着泪,胡乱一脚踹在男人脸上,浑身雪白的皮肉都在气得发抖,“讨人厌的坏狗,滚开!”
但谢枕云已没了力气,最后还是被男人搂进怀里,一边纾解,一边亲吻。
不论如何,人总算是不绝食了。
。
上云京熟悉的寒风从车帘外钻进来,谢枕云意识朦胧地被男人抱下马车,安置在熟悉的床榻上后,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又回来了。
分明他离塞北只差一点点,转眼间又被男人抓回去,甚至他的腿此刻还是抖的,酸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比起离开前,他眉眼间多了股靡艳的情意,那是被男人的疼爱硬生生养出来的。
谢枕云越想越生气,没好气瞪了一眼进来送药的陆节,却也像是嗔怒。
陆节脚步一顿,心虚地低下头,“老大,小公子的药该喝了。”
“我不喝。”谢枕云鼓着脸道。
“不养好身子,你还怎么当太子妃?”萧风望接过药,扫了眼榻上的人。
谢枕云莫名一阵心悸,又往里面躲了躲。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账,还未曾认真算过。
让萧风望去死也罢,在午膳里下毒也罢,萧风望都还未拿出来当做报复泄愤的理由。
“喝了药,待你养好了身子,我就让你回去当太子妃,”萧风望语气懒散,哄着他。
谢枕云翻了个白眼,“萧大人,你骗小孩呢。”
“骗你是狗,”萧风望舔了舔犬齿,“快些把药喝了,身子还要不要了?”
“你昨夜那样的时候,怎么不想我身子还未好?”谢枕云控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