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驱车前往医院的血库,拿了一些血袋当诱饵,同时取了一些药品。
我们迅速用血液将床单浸湿,系在一楼的窗户上,然后躲进了车里。
车门关闭的时候,一只丧尸与我擦肩而过,我一扭头,看见林慕漓苍白的脸。
他连声说对不起,并要求立刻回家。
我费了好大的劲安抚他,他才终于静下心来观察丧尸,并时不时记录。
之后的两周里,我几乎每个下午都陪着林慕漓观察丧尸。
大危机没有,小危机不断。
好吧,我承认,有些小危机是我不小心制造的。
靠着吊桥效应,我和林慕漓的感情火速升温,已经到了可以拥抱说再见的程度。
我十分欣慰,看来丧尸臭没有白闻,吃上最后一道菜指日可待!
这天晚上,我和林慕漓观察归来。
林慕漓的脸红了,眼睛亮亮的。
我害羞地关上门,轻声说明天见。
没想到不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是林慕漓,带着一瓶红酒。
明知不应该让他进我的房门,但我担心过了这村没这店,还是让他进来了。
等我关了灯,打开投影仪放好电影,林慕漓已经倒好了红酒。
我偎在他怀里,一只手握着酒杯,得意地喝了一口红酒。
不对劲,这酒里竟然有迷药!
我心下一沉,难道林慕漓已经觉察出我不是人了?
虽然迷药对我没影响,但如果我喝了酒却没醉,岂不是进一步暴露了自己?
如果我装醉,岂不是就要任由林慕漓调查我的房子?
我小口酌着红酒,突然灵机一动。
轻轻咬住了他的脖子。
哼哼,给我下套,我就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很快,林慕漓便因为药物作用昏了过去。
我不想喝掺了迷药的血,任由他在沙发上睡去,起身直奔他住的18层。
可是我几乎把他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什么线索表明他怀疑我的身份,那他为什么要迷晕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悻悻回了家。
等到林慕漓醒来,我假装委屈地嗔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