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凭没据,他们凭什么兴师问罪。”。
“吴右使呢,他跟白兄弟一起来的。”
“他?哼哼,算他命大,竟然不告而别了。不过,我们也不用怕他,他不辞而别,只知前事,不知后文,他若来问罪,我们大可以告诉他白兄弟早就走了,没有证据,他能奈我何。”
“你倒是如愿以偿了,只可惜白兄弟……,哎。”
听到这儿,谢宫宝已是火冒三丈,心道:“哼哼!老贼,我还没死呢!真要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害我,你们要不来这么一出,我还不知道我两百多族人全都喂给佛母了,你们杀我这么多族人,即使死一万次也难恕罪!”
正想破窗杀人,忽然院外跑进来一人。
谢宫宝把身一闪,钻进草丛躲了起来。
只见那人慌慌张张推开房门,禀报:
“启禀大法老,二法老,仙师到了。”
“知道了。老二,你怎么还喝,跟我去拜谒师兄吧。”
……
……
谢宫宝这头听到“仙师”,神经一紧。
心想,曲池妖道来了么?来了最好!
眼见熊氏兄弟带门往外去了,他纵上屋顶暗暗跟着,穿廊过院来到前院大堂。——谢宫宝知道曲池修为极高,再没弄清虚实之前,他还不想冒然出手,故伏于大堂之顶,悄揭瓦片往下偷瞧。那大堂正中坐着一个南疆老道,老道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七个红袍壮汉。
谢宫宝猜想这遭瘟的老道必定就是曲池了。
以往只听其名未见其人,此时免不得细看。
这曲池身材瘦小,脸浮黑气,果有些邪性。
熊木聪和熊木奇进屋后,恭恭敬敬拱手下拜。紧着熊木聪道:“师兄要来,怎么不差人通报一声,师弟两个若早知道师兄要来,肯定出门迎你百十里地,也不至于这么失礼了。”
曲池道:“聪师弟,自家兄弟,不必这么客套。哦对了,方才进门,我听说智儿出事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熊木聪低眉垂目,悲声道:“确……确是真的,大前天我派他出去抓些人来,哪晓得一天一夜也没回家,后来我派人去找,却……却……。”
曲池叹道:“哎,人死不能复生,聪师弟请节哀。”
熊木聪躬谢:“多谢师兄关心。”
曲池点点头,话锋一转:“聪师弟,奇师弟,十年来你二人恪尽职守,为我族复兴大业可谓殚精竭力,有你们尽心扶持,为兄甚喜。哎,一转眼十年了,怕是你们早就归心似箭了吧?嗯,时间确实不短,也该让你们回去了,你们两个帮我准备准备,只要佛母舍利锻炼成功,你们就随我回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