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母亲,一边是无性婚姻不借精子的丈夫,哪方看上去都不像好糊弄的样子。
偏偏我被夹在中间。
晚上我做噩梦了。
先是梦见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息不得,我用力举起巨石,发现巨石变成了王爱红的脸,她的脸狰狞着向我咆哮:「我王爱红的女儿怎么这么脏!」我哭了,哭着求饶,然后王爱红的脸变成了一个男人的脸,模糊得看不清,我用力去辨识,发现那人是廖医生。
他说:「别怕。
」然后我就惊醒了。
他的声音那么近,仿佛就在耳边,我还能感受到耳边的温热。
我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大口呼吸,喘息不止,一身汗渍,我怎么了?
起床去卫生间。
打开门,湿润氤氲的空气扑面而来,玫瑰香的沐浴露味道蹿入鼻孔,廖医生洗澡了?
在凌晨三点?
余光瞥向脏衣篮,我发现了一床被单和一条内裤。
作为廖医生的太太,我几次三番提出帮他手洗内裤袜子的人妻服务,但廖医生都谢绝了我的好意。
每次他洗完澡都会顺手洗了内衣裤,然后自己晾在阳台。
我拿起他的内裤。
这是,传说中的精液?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然后猛然丢掉内裤和被单,抱着马桶干呕起来。
毕竟我连男人的手都还没牵过,这么近距离接近男人的精液,真是让人,不自主地,恶心。
可是为什么会有精液呢?
而且还是在内裤上呢?
是传说中的遗精?
我偷偷发微信问了两性百事通的Tina,她回过来一段语音,伴着摇滚蹦迪还有各路男人的嘻哈声。
Tina虽然结婚了,但时刻不忘抓紧时机放飞自我。
Tian说:「成年男子嘛,这种情况,不是生理疾病,就是太久没有性生活。
所以,要么他太孬,要么他很忠。
」我思量着,廖医生到底是有生理隐疾,还是如此忠于我们的无性婚姻?
4第二天一早我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包,时刻准备着捕捉廖医生看见阳台上晾晒床单的精彩表情。
他怔了一下,我还以为红晕会爬上他的脸颊,然后他羞得跑回屋去,整理一下表情再出来面对我。
但廖医生只用了一秒钟就恢复了淡定,「你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