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琢磨着这个女孩,那女孩几乎三把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撩光……
我发现我的眼睛发直地看着这个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弄光了的漂亮女孩。
这也是任可盈手下的人体绘画的人物。一个像是刚发育成熟的,詾口的部位已经明显的凸起,小腹下面又是很美的陷进去,淡淡的几缕黑丝,悬挂在人体的中间部位,身材高挑,四肢匀称,这样的一个女孩,本身就是个艺术作品,如果被任可盈做成年人体的绘画,绝对是最好的底版。
我忽然想到,任可盈的要求我还在犹豫,如果不是任可盈给我介绍帮着楚云舒生孩子,我就会毫不迟疑地接受她的要求。钱,可是我们这些穷孩子的生命之源。
我也马上说:“任姐,我答应你,你如果先给我一半的钱,我愿意帮着这个小妹给她爸爸当做手术费。”
我说完,连我自己都惊呆了,我怎么会这样做,连这个女孩叫什么她都没说,可是,过去就有穷人帮穷人的道理,我虽然也穷,但比几天前还是好的多。
那女孩回身看着我,问任可盈:“这位哥哥也是你的作品吗?”
任可盈忽然笑了,说:“凯天,很仗义,我没看错你,当一个男人就要这样。云舒也喜欢你这样的豪情,你们两个当我的作品,我结束后就把你们的钱给付了。”
那女孩走了几步来到我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好哥哥,我叫唐韵,我替我的家人感谢你。唉,我爸爸是个下岗工人,家里没什么钱,任老师把钱都付给我,也就够了,但是我认你这个好哥哥。”
任可盈在唐韵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你来吧,现在就工作,凯天,在我的工作室,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而我的作品都是为了艺术,你可以看看我是怎么完成一幅作品的,今天不是没事吗,云舒也不回来住,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唐韵完事了,我就给你做。”说着就进了里间的工作室,唐韵看了我一眼,示意也让我跟着过去。
我本来想去,可是我忽然觉得我的身体要发生那种变化,一旦这样,我觉得就有些对不起我的云姐。
任可盈像是早已构思好,开始在唐韵身上绘画,先是在唐韵的上身画上了几条枝干,我看出,这是要在唐韵身上花一颗大树,上面是枝丫,下面是根部。创意很不错。胸前两个鼓溜溜的东西,被任可盈创意成两个硕大的白兰瓜。
我惊讶地看着这对师生,一个是为了艺术,一个是为了钱,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我悄悄地走了出来,本来我已经答应了任姐的要求,可是我临时发生变化。
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觉得在这两个女人面前脱得光了,对不起云姐。有了云姐,我不该再为钱,做其他的事情,尤其是云姐已经把我下步的工作做了安排。
云姐,既然我是你的人,我就不会任由别的女人安排,虽然跟做那事没什么关系,但跟同样漂亮的女人,什么都不穿的情况下在一起,我不能把握我不想做那个。
任可盈是个绝对的美人,而那个中学生模样的唐韵,更是清纯和可爱的厉害,如果我在他们面前,那东西突然发生了变化,像个旗杆似的高高的举起,我有多丢人。
从任可盈家出来,时间还早,我想了想,就到附近的饭店吃了点东西,忽然,一辆黄色的宾利从对面开了过来,我这个人对这样豪华的汽车没什么感觉,这样的豪车,我这辈子也想都不要想的。
谁料,那车在马路的那边停了下来,从车里钻出一个个子不高,但是一身名牌,跟我年纪差不多的人,我一看,这不是王长利是谁?他开这样的豪车就不稀奇了。
昨天晚上他跟李慧娟在江滨公园的情景,又出现在我的眼前。王长利要李慧娟把身子给他,李慧娟是不是给了我不知道,但这个王长利也真是了不起,我暗中爱着李慧娟这个丫头,今天上午才说出这点意思,人家王长利居然提出要李慧娟这个丫头的身子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身子早晚是属于男人的,就像不管谁死了,都要魂归土地一样。
但是,哪个女人把自己给哪个男人,就太不一样了,我这辈子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和我素不相识的美女楚云舒,居然要把她的身子给我,不是娱乐,而是为了一个人的后代。
但不管做梦说,我都会从楚云舒的身上发泄我那过分的精力。但李慧娟把自己给王长利,就不是这样了。
我看着王长利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就这身衣服,也值个万八千的,李慧娟今天上午能用那样的语言蔑视我的存在,就能有另一种眼光发现王长利的优势。
“凯天,你过来一下。”王长利在马路的那边喊我。
我没有马上动地方,说:“你干什么?”
王长利说:“当然是有事儿了,你来啊,有好事,”
我想,这个混蛋有好事还能想着我?不过,我知道这个王长利别看是个大学生,还没毕业,但买卖已经做了好几年,仗着他爸爸的势力,在江都市横行霸道。
我想了想,就走了过去,我也想知道王长利想跟我说什么。
王长利一脸的嬉笑,说:“周凯天,昨天那女人很漂亮啊,我看那女人不是一般的人,我看你现在学明白了,是不是?就凭你这个本事,如果想的开,是什么都不会缺的。是不是?”
我看着我王长利,应该说他说的不错,但是要有人给我引荐,不然我可是谁也不认识的。
但我现在有了云姐,云姐还要给我安排工作,别人的话我还真不信。
我说:“王长利,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王长利嘻嘻一笑,忽然小声说:“李慧娟的身子,哎,是真他妈的美。那皮肤,白啊,那俩东西是真有弹性,真是饱满,下面那东西,嘻嘻,我就不跟你说了。”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我说:“你上她了?”
王长利得意地说:“周凯天,现在哪还有你这样光是暗恋女孩,而不想上的男人?唉,我真是为你可怜,一个这么大的男人,居然连自己喜欢的女孩都没碰过,我……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个先玩着?”
我心头的怒火滚滚奔涌,我暗暗的攥紧了拳头,我相信,我的一拳打下去,王长利不是变得痴呆,就是成为鼻子眼睛残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