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瀚,不要杀他。”沈千语冲上前,她伸手握着他的枪,将枪口对准着自己,用一种保护的姿势护着沈阅峰。
司宇瀚脸色微沉,他看着她的动作,再看着沈阅峰一眼,懒洋洋的说道:“他是想害你,你还帮他?这样的人,早点断绝父女关系才好。”
“不如,我替你做主了。”司宇瀚轻声笑着说道,他伸手宠爱的将她拥入怀里,却被她伸手握着他的手腕。
沈千语瞪大双眸,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他是我的父亲,是好还是坏,由了我说了算。”
她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看着司宇瀚的举动,她自然知道,他图的什么?想要威胁自己吗?
“行,不杀他可以,从现在开始,你得乖乖听我的。”司宇瀚沉声说道,他下巴微抬,几位保镖上前,将沈阅峰这个碍眼的拖走。
沈千语看着自己父亲被拖走,她眼亲看到他受罪,自己心如刀割,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父亲,一个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
她也许很愚蠢,但她不可以不孝。
“走,去喝两杯。”司宇瀚伸手拉着沈千语的小手,迈着大步往商务车内走去,司机看着他们坐稳后,按着司宇瀚之前的吩咐,开往市区。
沈千语坐在车内,她的心隐隐约约的疼。
“为他心疼?”司宇瀚点燃香点,抽着,任由着烟雾弥漫,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变化。
他坐在车内,双眸盯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到来。
这种感觉,令沈千语越来越不安,从一开始,她就不知司宇瀚的目的,他似乎并不急着与顾夜寒结仇,又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令他如此执着/
“你和顾少,有仇?”沈千语有些闷闷的问道,她十分不解,司宇瀚图的是什么?抢顾夜寒的女人,夺他的财产,还想将顾夜寒挤下位。
他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顾夜寒而活。
这样的人,若说他们之间有深仇大恨,看似像,却又不像。
“你的话太多了,这些不是你该问的。”司宇瀚冷声说道,他不知顾夜寒知道多少,但是,他唯一能做的是,与顾夜寒之间,有一个了结。
车内的气氛变得诡异,她有些不安的坐在他的身边,抬头看着司宇瀚的侧脸,她不由得想到了顾夜寒。
“你们不该把我扯进来,没意义。”沈千语轻声一笑,她确实似乎在这一场戏中,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们图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这一切,她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你不觉得有趣吗?顾夜寒会因为你,拼尽所有的心血,最后,他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一无所有,我会让他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饶,你想想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变得如此落魄,不是挺有意思吗?”司宇瀚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声说道,一直在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他要的,只不过是这些。
不管是沈千语,还是沈阅峰,都是可以牵动着顾夜寒的棋子,为此,他们要加已利用。
“你还想做什么?”沈千语大吃一惊,她伸手拉着他的手臂,指尖剌进他的皮肉内。
司宇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拉开她的小手,眼神变得有些冷。
没人知道司宇瀚到底在图什么,只有他与顾夜寒之间,解开心结的时候,才会真相大白。
“绑架我的人…………”沈千语开始在不断理清自己的头绪,如果绑架自己的人不是司宇瀚,也不是沈阅峰,那么,会是谁?
将自己送到司宇瀚的面前,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沈千语脑海不断浮现着别人的脸面,最后,她想到了杨紫晴。
“不,不会是她。”沈千语不断摇头,她怎么会怀疑杨紫晴,她们两个曾经合作过,那段时间,她们的关系十分要好,哪怕她曾经与顾夜寒有关系,但从此之后,已了结,不会有任何瓜葛。
到底是因为什么?沈千语越想越乱,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