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听到这里自然是明白的,当年的微服私访是不能让外人所知的,那这恩,也就只能他们来报了,想到这里,齐王不在做多停留,“皇兄你还有政务要忙,臣弟就不多做打扰了。”
“恩。”皇帝摆手,想了想又说道:“佑儿那里你要多开导开导。”
“是。臣弟明白。”
齐王拉回思绪走出了养心殿,望着天上的白云出神,无奈叹了口气回了齐王府。
“丫头,你醒了。”鬼医顾曼华看着躺在棺材板上,浑身被缠的十几处像是一个不能动弹的假人似的苏苑沁说道。
“你…是…谁…”她每说一个字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奈浑身疼痛不能自已。
“唉,别动。”顾曼华按住苏苑沁想要抬起的胳膊,眼神里透露出嗔怪,心想这丫头还真是皮硬,都伤得那么重还不顾自身的安危强行起身,难不成她是想伤上加伤不成,“你这丫头是不是不疼啊?”说着,她还伸出手戳了戳苏苑沁的脸颊。
”我…疼…啊…”
“疼你还乱动,活该疼死你。”
“你…你…”苏苑沁说话大喘气,接着又道:”你…是…谁…”
“我啊?”顾曼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玩味一笑,“我是你师傅。”
师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师傅的,苏苑沁用尽浑身的力气,费力的看了看四周,心道:还是个住在棺材里的师傅。
“我决定了要正式收你为徒,以后就由你来传承我的衣钵。”顾曼华自说自话,望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苏苑沁,心里头一百个满意。
“你家是有多大的财产啊?还是有多大的学问啊?还专门找个人继承你的衣钵?”苏苑沁说这话自是有赌气的成分,她一个小丫头能继承什么衣钵,怕是眼前之人在逗她玩呢。
“你…你可听说过鬼医顾曼华?”顾曼华听到苏苑沁的话摆明了是不信她,急忙为自己辩解。
鬼医?是了!她之前掉到的洞里砸到了一口棺椁,那上面就写了个‘鬼’字,苏苑沁慢慢的把视线移到了眼前的顾曼华身上,咽了咽根本就没有的口水,不可置信道:“你不是死了吗?”
“你才死了,你们全家都死了。”顾曼华气急,虽然她隐入了江湖,躲在这里当个假死人,用来躲避仇人的追杀,但她却是真真切切的活着呢。
空气中弥漫着尬尬的味道,苏苑沁不知道说什么,顾曼华也有些不知所措,“好了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顾曼华起身费力推开了旁边的那口棺材。
苏苑沁…
“你…进去…那里面…干什么?”苏苑沁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心想难不成顾曼华去死人身上找吃的了?苏苑沁越想越是害怕,心想她就是活活的饿死也坚决不吃死人身上的东西。
顾曼华不理会苏苑沁,她才不管此刻的苏苑沁在想什么,她是有些饿了,从昨个后半夜开始她就忙着为苏苑沁解毒,处理包扎伤口,直到此刻她还滴水未沾,油盐未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朝着白痴一样苏苑沁撇了撇白眼,一个闪身就跳进了那口棺材之中。
苏苑沁…
眼睁睁的看着顾曼华跳进了那口棺材,就这样不见了,不见了…她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那口棺材,等了好一阵也没见顾曼华从里面出来,心里瞬间凉了半截,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她只觉得脑袋晕的难受,竟因体力不支再次晕了过去。
傍晚,齐王府。
齐承佑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玄二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弥漫全身,玄二是他特意留在军中指挥士兵的将领,负责监督将士受命和调遣,身份地位自然不在话下,没有他的旨意更是不会离开军中,来到他这里,“可是军中出了什么事?”
“是。世子爷,高俊将军叛变,联合大夏国夜袭边疆,我军措不及防,如今快要守不住了。”玄二带着哭腔,齐承佑把军中交给他是对他的信任,可如今,他却辜负了。
因着齐承佑在军中用的并不是京都齐王世子爷的身份,而是隐姓埋名用了普通老百姓身份,所以他回京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张扬,只有少数的几人知道,想到这里,玄二眼神狠辣:“世子爷,高俊肯定是察觉到了您不在军中,这才敢去找大夏人。”
齐承佑脑子里闪过高俊的模样,身材高大威猛,说话大大咧咧,看似没有心机,实则心机深沉,“我知道了。”
若是边疆失守,齐承佑不敢再想下去,吩咐身后的玄一道:“玄一,你先留在府里安排一切事宜,我先随玄二即刻出发。”这事关乎天下大局,他不得不早做防备。
齐承佑说的安排事宜,自然说的是留在京都安排假的世子的事,玄一心里头明白,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想要开口随着齐承佑一起走的话留在了肚子里,“是,奴才明白。”
齐承佑来不及和齐王,齐王妃见面,当即快马加鞭,一刻不敢停歇的朝着边塞赶去。
夜半,苏府。
苏老夫人看着跪在眼前的连书冉和苏允川,痛苦的闭上了眼,因着她这几日身子不利索,所以对于府中的事就全权的交给了连书冉,若不是连书冉的刻意瞒报,她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苏苑沁不见了。
“书冉,你是不是看我老婆子老了,不中用了,才刻意不来和我说的。”苏老夫人捂着胸口,只觉得疼得厉害,她自是知道连书冉母女的心思,觉得苏苑沁是庶出的小姐配不上齐王世子爷的身份,可她也不想想,就他们一个小小的都尉府,就算是她的嫡出小姐就能够配得上齐王世子的身份吗?可是万万没想到,就在赏花宴的前夜,她苏家的世子妃就不见了,连书冉还擅作主张让自己的女儿去冒名顶替世子妃的身份。
“母亲,您说的哪里的话,您也是知道的儿媳一向是最听您的话了,这些年,您可曾见过儿媳蓄意做过什么错事?”连书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苏老夫人的脸色,接着道:“母亲明鉴,苑沁不见,儿媳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至于苑锦顶了苑沁的身份,这又是从何说起,儿媳是怕齐王府怪罪,苑沁又一直找不到,怕咱们都尉府受到牵连,这才不得不让苑锦前去的赏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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