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咎一行人离开徐州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扬州,大约走了半月有余,终于来到了徐州地界。
行到扬州城城郊时,天正正午,大日头直直的照射在几人的头上,仿佛要粘在他们身上是的,如何也摆脱不开。
孙主簿连夜赶路,加上这日头太毒,体力有些不支。几人只得缓缓前行,打算在城郊寻一个小茶摊,喝几口凉茶,休息一会让孙主簿缓缓身体。
然而走了不久便有一个小酒楼映入眼帘,装修的十分豪华。只是生意看起来十分冷清。
“如此偏僻之地,竟开一个如此豪气的酒楼,实属奇怪,城郊往来人员稀少,客源稀疏,生意必定十分冷清,如此,他如何维持起这日常开销!”苏文月十分不解的看着这酒楼说道。
成杨和君无咎看着她赞同的点点头,两人也觉得这酒馆着实奇怪。
“哈哈,各位大人,你们就是什么都用审视的眼光来看,一点不和常理之处,你们便觉奇怪!如今有这酒楼不正好与孙主簿方便么!让他歇歇脚,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湛之君一边说一边小,在他看来这几位大人着实是太谨慎了!无论对待什么都逃脱不出他们审案时的心理。
被湛之君如此一说,君无咎等人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在徐州那几日脑中的弦着实绷的很紧,到此时还未放送半分。
“好,那我们赶快进入吧,我也着实饿了!不想那么多了!有吃的不吃,那是傻子!”苏文月一边开玩笑,一边下马,向那酒楼走去。
众人跟着她相继走向了那酒楼,可一走近这酒楼,苏文月几人便又察觉不对,这酒楼的朝向便十分有问题。
近日扬州城的这条大路,是南北表朝向的,即使不按照所谓的坐北朝南的坐向,那无论是为了更好的迎合城中的客人还是迎接官道上而来的行人,这门也应该是朝南或北开啊。
如今它竟然坐东朝西,着实令人费解。进入酒楼后发觉这酒楼的生意还真是冷清,里面几乎一位顾客都没有。
而那他们几人进来,那店家反而吓了一跳似的,紧张的问道:“几位客人这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说话时还不时大量几眼苏文月,被苏文月回瞪回去后,依旧眼光十分猥琐,令人反胃。
“把你那狗眼拿开!”成杨一边说两上已露出不快之色,君无咎看起来脸色也极为不好,黑着脸,没有说话!
“哎!哎!几位爷误会了,小人这是天生的眼疾,不知道几位爷想要吃点什么啊!”那小二一边说,一边上下翻了几个白眼,似开玩笑似的想要缓和气氛。
君无咎和成杨冷着脸没有说话,湛之君看了看孙主簿,想了想冲那小二说道:“先上一壶凉茶吧,菜便两荤两素,外加一个凉菜,饭米饭即可。先这样吧……”
“好,几位爷稍等,小人这就去吩咐……”说罢那小二便跑了出去。
凉茶首先上了上来!上凉茶时,小二已经换了一人,这人英气十足,可举手头足间又说不出的妩媚。眼波流转,似处处留情,却又如完全冷漠无情。
“几位客官,您的凉茶!请慢用!”这小二将茶放在说上,缓缓说道,声音不悲不亢,声音中满是清冷,可莫名又让人觉得妩媚。
“哇,这酒楼也太极端了吧,刚刚那个小二哥就像那臭水沟中的癞蛤蟆,而这个小二哥就像天边清冷的月,又如那时聚时散的晚霞。”苏文月一边给孙主簿倒茶一边说道。
“什么小二哥,那明明就是一名女子!”成杨一边抿一口茶,一边缓缓说道。
“女子!”苏文月惊讶的感叹到!成杨这么一说,果真如此:“如此精致玲珑的脸庞,如不是有那股英气撑着,谁又能将他认作男子!”
“如此女子,一看便非凡夫俗子……为何会在此处做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二,这酒楼,果真有蹊跷。”
茶上来后成杨这两桌人便迟迟没人来照看了!而那些饭菜也迟迟没有上来!
“小二!这都等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上菜!”湛之君有些等不及了,冲着柜台喊道。
“店里没有食材了,方才那个小二去买了,几位客官再耐心等等吧!”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说道。
“什么,这么大的酒楼竟然什么食材都没有!你们怎么经营这酒楼的!”湛之君等的久了,饥肠辘辘,瞬间有点烦躁。
“几位客官稍安勿躁,几位客官已经非常好了!在小店吃饭,只是付出店时间,有人进了这店,可是连……”
那女人声音听不出情绪,话还为完那小二拎着食盒,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