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叫号的时候,我不停祈祷自己千万不要是什么绝症。
那些恶心露骨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在我脑子里幻灯片似的播放着。
绝不能把孩子交给这样的男人!
可我是孤儿,如果真是绝症……
我又能把孩子托付给谁呢?
曾经有个好闺蜜,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但她出国不告而别,我和她就断了联系。
号码一直没舍得删除,恍恍惚惚就摁过去了。
「请患者孙贡玉到1号诊室就诊。」
「请患者孙贡玉到1号诊室就诊。」
我一个激灵,挂断通话。
老大夫蔫蔫的。
没等我说完情况,手一指,让我躺床上做检查。
「撕裂这么严重,你是被强迫的吗?」
我摇头。
老大夫不悦:「摇什么头,不会说话吗?」
「不是强迫的。」
老大夫拧着眉毛,继续检查。
「你刚刚说生完孩子就这样了,孩子在哪儿生的?」
我说了婆婆开的医院名字。
老大夫撇撇嘴:「果然。」
再问,老大夫却讳莫如深。
听到这,我已经意识到绝对不是什么绝症。
吊着的心落回原处,我居然很平静地问:
「这是丈夫针吗?」
老大夫忽然来了精神:
「乡雅妇婴(我婆婆开的医院)还做这个?」
「我在网上看到的,感觉和我情况挺像。」
老大夫摘了手套,示意我起来。
「丈夫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