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半个钟,季延鸣和那个叛徒就被抓了回来。
那个叛徒看上去刚刚成年的样子,长相稚嫩。
我挺着肚子,手起刀落,在季延鸣面前,砍断了叛徒的胳膊。
在痛呼声中,喷洒而出的液体一并溅上了我白皙的面颊。
血腥味竟意外地让我有些不适。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对着惊恐倒地的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告诉姐姐,组织里是不是还有你的同伙?」
哪怕被砍断了一只手,那人也咬紧牙关不说话。
嗯,是个好苗子。
可惜不是我的。
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我也不折磨他了,用枪解决了叛徒后,我朝着闭上眼不愿意看这一切的季延鸣走过去。
他平日里挺直的脊背这会儿竟微微发颤。
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让季延鸣平静的情绪产生些许的波动。
我在心底叹口气,
在季延鸣心里,组织可比我重要多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我俯身,在季延鸣说道:
「你如果还想跑,
「我不介意把后院那人杀了。
「哦……你还不知道呢。」我拉长声音,与季延鸣仇恨的目光对视,忍不住荡漾出银铃般的轻笑,「那女的上个月来救你,被我们抓了哦。」
06
那女的是谁,我其实没有刻意去调查过。
是她不怕死地只身潜入组织,被阿飞的随行兄弟发现,逮了起来。
严刑逼问都没能她的嘴里撬开一星半点的有用信息。
只是因为我无意中和阿飞提了一嘴季延鸣,女人的表情便变了。
女性天生的第六感让我猜出了二人的关系。
想到这,一股无名的怒火盘旋在我胸口,我用力扯住女人的头发,使得她的头被迫后仰。
她眼里与季延鸣如出一辙的不服输刺痛了我的眼。
我当即对着进门的小弟厉声吩咐:
「季延鸣如果再不吃饭,就上电刑。
「电到他屈服为止。」
体无完肤的女人一瞬间眼眶通红。
明明刚才的殴打与酷刑都没能让她落下一滴泪。
我烦躁极了。
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那年,我被父亲带到了禁闭室,眼睁睁看着季延鸣被捆绑住手脚,几个人挨个上去对着他拳打脚踢。
季延鸣愣是一声不吭。
直到枪声响起,我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