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天尊大人,要不要和我赌。」
笑死。
看似非常严重的赌约,但一年后的我,要么死要么活。
谁还管离不离开云延宗啊。
反而是傅沉如果收我为徒,我实现了这具身体的遗愿,我绝对马不停蹄地离开这里,都不带回头的。
我非常自信地看着傅沉,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一个月,」傅沉终于说话了。
但他又不说人话。
「啥?」
「你之前说的是,照顾我一个月。」
「啊……但是当时并没有打赌,所以我就随口说了个时间,」我的气势弱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你对自己没信心,觉得需要一年?」
怎么感觉反客为主了。
不过我可受不了傅沉来挑衅我:「当然不是,我觉得你输定了。」
他的唇角似乎弯了弯,我眨眨眼,又消失了。
「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傅沉道。
「这……」
「怎么?做不到?」
我挺挺胸脯,告诉自己一定要自信,区区傅沉,不在话下。
「一个月就一个月,」我作出回应。
因为这个赌约,我住进了位于云延宗山顶的傅沉居所。
当然,不是同一个屋檐下。
他的居所很大,东边有座阁楼,常年云雾缭绕,那是傅沉住的地方。
而我,我住西边,一座不起眼的小屋,我离东边的傅沉,隔了一方水池和树林。
谢邀,人有点傻眼。
我委婉地向傅沉提出我的不便:「太远了,实在太远了。」
傅沉看着我,用那种看智障的目光:「你可以御剑。」
我深吸一口气:「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不会御剑。」
「你能用灵力连着打碎两个石像,」他显然不信,「却不会御剑?」
「那是因为我天生力气大,一点灵力也可以打出个爆发。」
彼时我正低头采了朵花,这花适合酿酒,半晌都没听到傅沉回应我,心里突然有些异样。我用了好一会儿才抓住这丝异样的感觉。
卧槽。
雁北北不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