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鼻子小象坐在贺禹床头咧着嘴冲我笑。
仿佛在嘲笑我的低俗、好色。
贺禹低沉含笑的声音传过来,「大吗?
」我:「……」对于男人,我只想说,倦了。
我把贺禹的那张照片设置成了我和他的聊天背景,然后又去买了张防窥屏手机膜,从此以后我就能在上班之余,望着他的腹肌解乏。
连带着和他聊天都积极不少了,好感值蹭蹭蹭涨。
可吕柔始终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根刺,一想到他可能只把我当作吕柔的替代品,我就心塞,难过得吃不下饭。
这种低落烦躁的情绪在姨妈期达到了顶点。
我开始想各种办法试探贺禹。
「当你窜稀时手上只有吕柔送你的领带和我送你的定情手纸,你会怎么做?
他无语地看着我,「谁会送手纸定情?
」「快回答问题,不要模糊重点。
」我催促。
他思考了几秒,蹙了下眉,「用手纸。
」好啊。
他果然爱她不爱我。
连女朋友送的定情手纸都舍得用。
我萎靡了两天,等姨妈一走,我决定振作!他俩只不过是青梅竹马,比我多了十几年的情分罢了。
我只要抓紧时间多和贺禹培养感情,用我的美貌和灵魂深处的人格魅力让他体会到快乐和幸福,舍不得离开我,好的,经过一通分析,我果然没有什么胜算……周末。
我和贺禹逛名创优品,他不喜欢逛街购物,觉得浪费时间,我知道后争取每周都带他来一次,努力改掉这个坏毛病。
经过饰品区,我随手取下一个猫耳发箍戴在头上,对着他「喵~」了一声。
贺禹脸一红,拉着我把发箍买了。
我很蒙。
男人都吃这一套吗?
因为减肥不吃晚饭,我低血糖在公司昏倒了。
我也没想到我这么柔弱,可能是为了赶方案,我昨晚熬夜到两点,好像早饭也忘了吃,就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将就了一下。
虽然很快就缓过来了,贺禹知道后还是很生气,下班回家的路上,一直黑着脸,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他把我带回了自己家。
我被安置在沙发上,手里被塞了一个苹果和一块慕斯蛋糕。
他冷冰冰地训斥我,「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你说我胖了。
」我委屈。
「……」他无语得不行。
贺禹去给我做饭,我不甘寂寞,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
他很凶地让我回去躺下。
可能是人一生病情绪就比较敏感,我眼泪吧嗒一下掉下来了。
我自己都不太理解,我哭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