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和许州好不容易才把喝醉酒的贺霖带回学校,刚到了校门口,看着那早已关闭的校门陷入了沉默。
四人站在寒风当中,彼此搀扶着。
许州掏出手机来看,俨然发现已经超时了一个多小时。
“倒霉,都是这家伙硬要抱着树干不撒手。”
他没好气的瞪了贺霖一眼,奈何一个喝醉的人是回应不了他的,紧闭着双眼,安静的躺在了长卿的背上睡了过去。
“行吧,找个酒店。”
“也只有这样了。”
就这样,长卿背着贺霖,许州搀扶着赵屹川,找了一家离学校不是很远的酒店,结果悲催的发现只有长卿带了身份证。
“我们都在学校呆着,也没什么事,就没有把身份证揣在身上。”许州无奈的解释。
最后长卿好说歹说,又掏出了学生证,老板娘看着她的那一张帅气的脸,也觉得四人不像什么坏人,便给他们开了两个房间。
“头真痛。”
第二天清晨,这样放肆的宿醉之后的后遗症就接踵而来。
贺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总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一般,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忍不住伸出手捶了捶脑袋。
“快起了,还要忙着去实验室打卡。”
长卿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扛着人扔进了浴缸里面,顺手打开了开关,那冬季初春时分的冷水淋了贺霖一个透心凉。
被这么一淋,贺霖立马清醒过来,连着说了几声卧槽,颤抖着身体站起来茫然的着长卿。
“欸,好像反了。”
长卿也发现自己开的是冷水,有些歉意的说:“抱歉,没有注意到是冷水,你现在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先点外卖。”
等贺霖洗完澡出来后,外卖已经到了。
贺霖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边坐到了桌子面前,伸手摸了一把头发后,确定不再滴水了,便随手将毛巾扔到了一旁,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将外卖打开。
“吹干吗?”长卿开口。
贺霖无所谓笑了笑,“不习惯用吹风机,一会儿就干了。”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那样子,仿佛昨晚上痛哭流涕的那人不是他一般。
长卿也没有主动提起昨晚上的事,坐在贺霖的旁边,慢慢的喝着白粥,然后顺手将一旁的药推到了他的面前。
对上贺霖有些疑惑的目光,她开口解释道:“先前听见你喊头疼,吃颗药可能会好一点,赶紧吃吧,老师刚刚还发消息催咱们了。”
“谢谢。”贺霖真诚的道谢。
吃完饭以后,长卿敲响了许州和赵屹川的房间,见两人也洗漱好了,吃完早餐后,率先去了前台退房。
老板娘是个很好的人,看到长卿的这张脸,好心的提醒道:“你们年轻人呀,大晚上的还是尽量少出去喝酒,先不说安不安全,就说你万一喝醉了倒在那儿,在这种温度下躺上一夜,第2天还不得去医院输两瓶液,白白花了那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