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为泽原本还想从何琪这儿寻求安慰,没想到她也帮别人。
事实上,迟为泽已经像何琪求婚了,而且就在今天早上正式登记了。只是碍于老爷子的脸面,不能大张旗鼓,所以先隐婚一段时间。
俞舒这时才发现何琪手上戴着一枚精致的婚戒。“原来是我们两多操心了。”
何琪刚想安慰闺蜜,手机响了。
前一刻她还兴奋地想表达自己的喜悦,这一刻她脸色晦暗身形颤栗。
“怎么了?”俞舒担心地问道。
何琪看了一眼池为泽,说了一句话匆匆回去。她说:“我妈突发性心脏病去世了。”
俞舒回忆了一下,从来没听何琪说过她妈妈有心脏病,怎么那么突然?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送她去医院。”俞舒一言点醒了迟为泽,慌忙追上去。
想起何琪走之前的眼神,俞舒担心会出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刚刚何琪的目光好似有怨恨的含义。难道……这跟老爷子有关?
严缙知道她担心何琪,所以跟去看看,但是让俞舒在家照顾孩子。
晚上七点,俞舒才等来严缙的电话。
他说他十分钟后到家,让她别胡思乱想。但是他越是这么说,俞舒就越是担心。
“太太,我有事想跟你说。”陈妈支支吾吾地说道。
俞舒心烦意乱,打发她先去休息了。
其实陈妈是想告诉俞舒,她无意中听到严桩丞买凶杀人,她担心是自己听错,所以才犹豫了再三。作为下人,第一要紧的就是要嘴巴严。
俞舒不知道,她刚刚错失了一条最好的线索。
严缙终于到家了,但却没有直接告诉她原委。“大宝二宝乖吗?有没有吵闹?”
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俞舒来说,是一个噩耗。所以他希望她有足够的时间缓解情绪。
“宝宝们很好,很乖。你快告诉我情况怎么样了?迟为泽在何琪那儿吗?她需不需要帮忙?她有没有说让我过去?”
严缙拉着她的手坐下,替她倒了一杯热牛奶。“把牛奶喝了,再深呼吸,然后我慢慢告诉你。”
俞舒一一照做。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何琪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不知道中间经过了什么事,她的尸体已经火化。
不能尸检,也找不到可以询问情况的医生,一切好像都石沉大海。
严缙动用了他的关系才找到蛛丝马迹,但也仅仅查到这件事是有人预谋为之。
“何琪认为是迟老爷子做的?”俞舒近乎肯定地问道。
她往严缙的身边靠了靠,感觉到背后一阵寒意。
“嗯,但我觉得不是。”从表面来看,对何琪有仇的只有迟家。但以他对迟家的认识,还没有到这般地步。
结婚登记当天母亲病逝,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严缙说葬礼选在明日,日子是何琪自己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