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怕这件事确实存在,只不过是有人想要暗中利用罢了。
“刺杀太子之事和你是否有关?”
“回父皇,儿臣对这件事一概不知。”云栖迟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儿臣冤枉。”
云渐燃继续问道:“关于凝晚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面前的人明显动作一顿,脸上出现了一抹犹豫。
“呵,怎么?难不成你想欺君?”他沉下了脸,听起来平稳的声音似乎压抑着怒火。
“儿臣不敢。”云栖迟轻叹一声,然后低声说道,“儿臣知道凝晚并不忠心,她只是您派来监视我的人。”
云渐燃:“朕派去的?”
他盯着云栖迟脸上的失落:“然后呢?”
云栖迟自嘲且失望一笑:“儿臣知道父皇放心不下,必进而成,从出生到现在和父皇相处的时间也一年不到。”
他垂眸:“父皇看在母妃的面子上给了儿臣衣食无忧,儿臣已经满意了。”
云渐燃没有应声,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云栖迟的脸,似乎是怀疑他所说的话能否相信。
“如果朕要另为太子呢?”
云栖迟浑身一颤:“儿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连朕都敢算计了,一个太子之位你还不敢肖想吗?”
云渐燃突然抓起桌子上放着的砚台扔到了云栖迟的脚下,珍贵的砚台四分五裂,漆黑的墨汁溅的到处都是。
墨汁迸溅到云栖迟白色的衣角上,洁白的衣服瞬间狼狈不堪。
“请父皇恕罪。”他连忙跪下,低着头说道,“这件是实属儿臣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这就是你利用朕的理由?!”
云渐燃把那些从凝晚房间里搜出来的书信扔到了云栖迟的身上:“这就是你所说的无奈之举!”
“父皇?!”
云栖迟拿起那些书信看了一眼,然后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问道:“凝晚是三哥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作伪,云渐燃突然犹豫了起来,难不成他并不知情?
云栖迟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怔愣地看着云渐燃:“父皇是在怀疑儿臣吗?”
“父皇派人来监视,儿臣便安慰自己,或许是父皇放心不下我才派人来的。毕竟我已经孤苦无依了,我只有父皇了。”云栖迟自嘲道,“没想到父皇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