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相册,景欢颜把照片抱在怀里,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难怪他说,那天在酒店,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跟别的任何人,发生任何事。
难怪,他对自己,会宠到这种地步。
难怪,他看着她时,目光总是不自觉的,那么深情又溺爱。
原来,在那么早以前,在她心里还装着别人的时候,在他的心里,已经把她藏的那么深。
认识的人总说,她和顾希东是青梅竹马,可原来,真正陪她青梅竹马的,还有他。
外面忽然传来门铃声,景欢颜以为是顾景渊回来给她送吃的,把相册放回去,立刻小跑着出去,兴奋的拉开门喊:“三叔!”
映入眼帘的,竟是顾希东那张铁青的脸。
“你怎么来了?”景欢颜站在门里,冷冰冰的看他一眼,便转身准备关门。
顾希东伸手一挡,推开门进去,才关上门,冷眼看着她。
晚上等景微澜睡下,他去走廊打电话,却在路过顾景渊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小丫头的声音,便站在那儿听着,听见她说饿了,二话不说,就开车来找她,准备带她出去吃东西。
没想到门一开,就听见她那么依恋又娇柔的喊三叔。
“三叔是谁?”顾希东走进去,四处打量一番,发觉顾景渊卧室的门开着,床上被子凌乱,显然,她是和顾景渊睡在一起,面色不由得又冷了几分。
“和你没关系。”景欢颜远远的站着,冷着脸瞪着他,“三更半夜,你跑弟媳家里,不太合适吧?”
“弟媳?”顾希东朝她走过来,脸色比刚才还冷,“我从来不承认那个杂种,是顾家人,更不会承认你这个弟媳!”
“你承不承认不重要,他凭自己的本事,让所有人都敬重,他这位顾家三少爷,这就够了。”通过这几次对话,景欢颜已经意识到,现在的顾希东和几年前完全不同,那时,他对顾景渊的敌意还没这么明显,只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而已。
可现在,顾希东明显是恨极了顾景渊。
“哼,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得意多久。”顾希东冷笑,走到她面前,把景欢颜逼得贴着墙,无路可退,才伸手握住她肩膀,俯首盯着她,冷然嘲讽:“现在知道三更半夜见面不合适?我记得以前,你经常半夜三更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出去吃东西。”
“过去那么久的事,我记不来了。”景欢颜皱着眉,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魔掌,“现在我的所有事,有我丈夫负责。”
“丈夫!”顾希东脸色铁青,强行抬起她下巴,准备强吻她。
景欢颜急的抬腿去踢他,却被顾希东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她偏头想去咬他的手,也被他躲开,不由得越发着急,整个人都开始奋力的挣扎。
顾希东似乎也没了耐心,把她强行压制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又把她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便俯首过去吻她,景欢颜急的眼泪都涌出来了,脸用力的来回扭,艰难的躲避他的吻。
“跟顾景渊上床的时候,你也哭的这么楚楚可怜吗?”顾希东看着怀里拼命挣扎,泪流满面的丫头,一想到她和顾景渊睡在一起,就觉得浑身的怒火都烧起来,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我护了你这么多年,居然便宜那个杂种了!”
最后一点耐心和不舍,在景欢颜一口狠狠咬住他手腕时,彻底消散,顾希东脸色几乎是有些狰狞,不再试图吻她,而是直接去撕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