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本王牢不敢忘。」
我倒有些生气了,原来这两人早就认识,甚至还很清楚彼此的身份,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裴景铖一声冷笑:「比不得容王殿下挟持他人发妻来得印象深刻。」
容赋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挟持自是没有,爱慕嘛……还是有一些的。」
这番话反将我吓得不轻。大哥你作死也看看场合好不好,万一裴景铖把你串成筛子那也不是闹着玩的啊!
虽然裴景铖的脸色有点发绿,但好在足够理智:「既然是误会,就请容王自行离开吧,恕在下要与娘子回府,不能远送。」
直接无视,反塞狗粮。高,实在是高!
容赋也是识时务的人,只见他一抬手,周边巷子里突然涌出一大批黑甲人,显然是死士一类。
临走前,容赋留下一句:「裴景铖,下次战场相见,再论输赢。」
回程路上,我忍不住问:「容赋到底是哪门子容王?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是邻国的容王,名叫傅修,三年前曾在战场上见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那他何必大老远地跑来做什么道士?他是真的道士吗?他在邻国很厉害吗?他刚还说什么折损,你又和他打架了?」
裴景铖本要再说,忽然又闹起别扭来:「你问他这么详细做什么?就没一句要问问我的?」
他不提我还忘了:「裴小将军神机妙算,欺瞒人的功夫一等一的高,我还有什么可问的。」
裴景铖这才眉开眼笑地环抱住我:「小人才疏学浅,知道瞒不过娘子殿下的火眼金睛,刚刚镇定下军情便赶回来,一夜都没阖过眼了。」
我一听,不由心软:「你怎么突然就去管军情,我还正要去找老父皇要人呢。」
「等你亲自看看就明白了。」
日落西山,裴景铖带着我自后宫门赶到皇城。
我直奔老父皇寝殿,果然见他面色红润、精神百倍,全然不是我喂他喝药时的病态。
大皇姐看来也早就知情,一挠头,转而望天:「啊呀,今天的月色属实不错啊。」
老父皇压低嗓门:「天还没黑透呢,太虚假了。」
我又气又无奈:「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个嘛……」老父皇摸摸下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夜色渐浓,宫阙楼台外,厮杀声起,火光映窗。
裴景铖和大皇姐已然外出迎敌,待刀兵渐息,老父皇拍拍我肩头:「走吧,陪父皇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