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晨雪道:“那个X说过,你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什么的,也许就是你当年自以为无所谓的事情,就刺激伤害到了别人,要知道,有些性格极端的人,往往就会被你一句话刺激到。”
唐舍问:“你到底是想告诉我,要让我改呢,还是和我在讨论案子的起因?”
贺晨雪刚要解释,目光投向鼎内的时候却愣住了:“咦?水怎么没少呀?”
贺晨雪这么一说,唐舍才反应过来,他都舀了好几桶水了,可鼎内的水还是没少。
“奇怪了。”唐舍看着鼎内,“为什么水还是这么多?”
贺晨雪道:“难道鼎内见乾坤就是这个意思?这口鼎有问题?”
唐舍注视着那口鼎:“鼎肯定有问题,但鼎中水不干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鼎有某种神力,这种东西只存在神话故事中。”
贺晨雪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铜鼎里头勒水,就算是半个月不下雨,天气再干燥,都不得少半点。”任伯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唐舍和贺晨雪一愣,转身看着站在屋门口手中还拿着半瓶酒的任伯治。
唐舍有些尴尬:“任老爷子……”
贺晨雪赶紧道:“任老爷子,你听我们解释,我们不是坏人。”
任伯治喝了一口酒:“我现在喝勒是还魂酒,都说头天晚上喝多唠,第二天清早八晨起来再喝点,就舒服唠。”
唐舍和贺晨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任伯治拿着酒瓶上前:“我晓得你们不是坏人,你们要是坏人,也不得花钱买酒买肉,趁黑唠直接摸进来把我弄翻就可以唠,我也晓得,你们多半是为唠鹏娃儿勒事来勒。”
鹏娃儿?就是任夕鹏?唐舍问:“任老爷子,你说的鹏娃儿就是任夕鹏吧?”
任伯治道:“是,就是任夕鹏,他勒朋友多我晓得,他妈老汉(爸爸妈妈)在这祠堂里头失踪之后,他就一直觉得这里头有问题,他来找过,他勒朋友也来找过,他们还在这里住唠半个多月。”
唐舍问:“任老爷子,您等等。”
唐舍拿出照片,翻出周彦、陈志的照片:“您看看,是不是他们?”
任伯治看着照片点头:“对头,是他们,还有夕芸,还有一个人,是个男勒。”
贺晨雪和唐舍对视一眼,贺晨雪立即问:“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长什么模样?”
任伯治摇头:“他是晚上来勒,来勒时候都十点过唠,戴个帽子,背个军绿色勒包包,看不清楚样子,也没和我打招呼,和他们说唠几句,那个男勒就走唠。”
唐舍问:“就来看看他们,然后就走了?”
任伯治道:“他具体是来搞啥子,我也不晓得,不过听鹏娃儿说,那个男勒是他请来勒专家。”
贺晨雪问:“什么样的专家?”
任伯治摇头:“不晓得,他没说。”
唐舍现在明白了,当初自己在拒绝了任夕鹏的请求后,周彦先是联系上了任夕鹏,又认识了任夕芸,明确爱上了任夕芸,后来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任夕芸,但他实在解不开谜底,最终找上了陈志帮忙。
贺晨雪道:“陈志也没有查出所以然,无奈之下,他们就找到了另外一个人。”
唐舍道:“这个人会不会就是X呢?”
贺晨雪摇头:“我在想这个X应该和那个叫老师的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叫老师的那个邪教头目是那边的。”
任伯治顺口问:“那边?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