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晨雪道:“戒身下面有一个很小的不注意察觉到的S,这是斯特姆的标志,这人是法国很出名的一个工匠,和我们家有联系,我问问他。”
唐舍道:“等等,你为什么要追究这枚钻戒呢?”
贺晨雪把钻戒放回盒子,举起来道:“唐舍,钻戒先交给我保管,等查清楚了,我一定原物奉还。”
唐舍问:“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
贺晨雪解释道:“既然我们要调查邹婉萍,那么就应该从她身边开始查起,她的物品,她的喜好,她的身世,她接触的人等等,这枚钻戒这么值钱,她却告诉你只是工艺品,为什么?”
唐舍道:“我说了,她的性格就这样,你转身看看,首饰台上那些首饰,耳环、手镯等等,有几件东西是真金白银的?”
贺晨雪转身看着:“那我问你,邹婉萍有几枚戒指?”
唐舍直接回答:“我记忆中,她有好多戒指,至少十枚,我送过她一枚,是订婚用的。”
贺晨雪又问:“那么这些戒指在哪儿?”
唐舍打开下面的抽屉:“都在这。”
贺晨雪又问:“为什么她把其他的戒指都放在抽屉里,唯独把这一枚谎称是工艺品,但实际上价值不菲的戒指摆在外面呢?”
唐舍道:“她没有撒谎,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
贺晨雪叹气道:“有一点我赞同你,那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个当局者是真的迷糊,你特别擅长分析人的心理,为什么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呢?”
唐舍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贺晨雪道:“她唯独把这枚戒指摆在外面,说明这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就算她不会天天戴着,也希望走进这里便可以看到,我再问你,每天邹婉萍是不是都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唐舍道:“对,要不是早上,要不就是晚上,大概会单独呆十来分钟的样子。”
贺晨雪举起钻戒盒子:“找到送她钻戒的人,我们就算成功了一半。”
贺晨雪说完走出衣帽间,朝着卧室走去。
唐舍跟在后面:“你想告诉我,婉萍在外面有其他男人?”
贺晨雪驻足停下:“不,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解了,我相信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与其他男人有纠葛。”
唐舍问:“那你为什么会那么说?”
贺晨雪道:“每个人都有无法忘却的遗憾,我感觉这枚戒指应该是邹婉萍的遗憾。”
唐舍仔细想着贺晨雪这句话,心头涌起了一阵往事,但他立即压制住了,他不能去想,不能去胡思乱想。
贺晨雪走进卧室,扫了一眼后,径直来到旁边的衣柜前,打开后道:“唐舍,你的衣服都放在这里的?”
唐舍道:“对,现在都空了,以前都放在那里的。”
贺晨雪扭头问:“平日内是你整理呢?还是邹婉萍替你整理?”
唐舍道:“基本上都是婉萍在帮我收拾,家里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是婉萍来做,我负责买菜做饭,所以,我说我的活动空间一般都在一楼。”
贺晨雪又转向床:“问个敏感的问题,也很重要。”
唐舍问:“什么?”
贺晨雪看着唐舍:“你们俩那方面怎么样?”
唐舍皱眉:“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