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岳第十八次莫名想到天书这个东东时,距离他足有八丈远的展小白,迈步横穿公路,走上了南边的草坪。
沈岳跟了上去。
展小白脚步不停,向南向南再向南。
沈岳只好尾随而至,十几分钟后,来到了映秀湖畔。
展小白来到了写有“映秀湖”字样的那块大石头前,素手轻抚着,眉梢不住的动。
她在回忆昨晚。
昨晚,就是在这块石头下,她化身英姿飒爽的女骑士,骑在沈岳身上,正要挥鞭特么的,怎么换成闻燕舞了?
想到那一幕后,展小白的胃部,就开始强烈适,赶紧深吸一口气,晃了晃小脑袋,才压下干恶感。
看她吸气后,沈岳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有些心虚,回头看向了湖面。
湖面上,清水粼粼,泛着阳光,一只水鸟自高处俯冲而下,刺破水面后又扶摇而起,空着嘴巴叫骂着贼鱼简直是太狡猾了,害的老子差点晃了脖子,扑棱棱的飞走了。
就在沈岳感慨当只鸟也不错时,展小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很淡,没有任何感情:“不说点什么吗?”
说毛啊?
被你捉、奸在床,我还有毛可说的。
就算我说破天,你会相信我对你的满腔真诚爱意吗?
沈岳苦笑了下,耸耸肩,好像洋鬼子绅士那样。
展小白好像冷笑了下,说:“那我说两件事。”
沈岳转过身,看着沐浴在朝阳下的展总,徒增臣服于她的自卑,尴尬的笑着:“您说。”
展小白冷冷地说:“第一,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少次了?”
“谁?”
沈岳习惯性的开始装傻卖呆。
展小白抬脚就走。
沈岳赶紧追上去,拉她的手:“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
展小白用力甩手,目光阴森的看着他,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
沈岳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唉。我第一次来你家那晚,她送我走时。”
事到如今,沈岳不想说,也得说了。
沈岳说,那晚他借着酒意,在闻燕舞送他的半路上,实在受不了她的美艳,禽兽般硬推了她。
闻燕舞那么在乎他,心地善良的沈总,实在不能为争取展小白的原谅,就说她来历很诡异,试图给他下蛊,结果惹发了她,这才推倒她,大展雄风。
“第二次,是在你家厨房内。”
沈岳小心翼翼说到这儿时,展小白猛地抬脚,狠狠踢向他的裆部。
如果展总要打击他别的地方,哪怕是脑袋呢,沈岳也不会躲闪。
可这地方是他的命根子,沈岳再怎么大度,也不敢拿这东西开玩笑,当然及时躲闪。
“畜生,淫、乱我家,怎么不去死!”
展小白的绝户脚踢空后,气的胸膛起伏不定,小脸发黑,低声咒骂着,高举起九阴白骨爪,刚要扑过来时,却又惊叫了声,脚下一个踉跄,向地上栽倒。
幸亏沈岳反应很迅速,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
“死开。”
展小白低声骂着,猛的把他推开后,反手摸向了小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