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身子嗷嗷叫了几声,惊扰到周围房间的客人,他们纷纷开门。
宾馆老板听到声响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也该这个男人倒霉,我心口正憋着一股气,正愁没地儿撒,他刚好撞在了枪口上面。
我又对着他踢了几脚,才觉得胸口舒坦些。
“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男人叫的凄惨,他若是在这里出事,老板也会受到牵连,他急忙劝阻我。
我收回脚,蹲在地上,看着还在嗷嗷叫着不止的男人,“报警,还是你把这次当成一场教训?”
走道中有监控,男人知道报警倒霉的只有他自己,“我……我自认倒霉。”
“麻烦你打扫一下。”
原来当一个强者的滋味那么爽,我跟宾馆老板说了声抱歉,拎着仅剩的一瓶酒回了房间。
等童晓曦赶到的时候,我已经喝下了大半瓶,我的酒量不好,面色泛红,不停的打着酒嗝。
“怎么只有一瓶酒?”
童晓曦盘腿跟我一起背靠着沙坐在地上,她四处看了下,只见到我手中有一瓶酒。
“一瓶酒就够了。”
我打了个酒嗝,仰着脖子又向喉咙里倒了一口酒。
“你是够了,可我总不能看着你喝吧。”
她起身要去买酒,却被我伸手抱住,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
“晓曦,我的心好疼,好疼……”
就跟有人拿着钝刀狠狠的在上面割着一般,疼得我恨不得就此死去。
“我也疼。”
我们好似一对同命相连的姐妹,抱头痛哭起来。
过了许久,我们终于哭累了,看到彼此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模样,不约而同的噗嗤一声笑出声。
“以前我总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哭,原来哭一哭,心里就会好受很多。”
我用力吸了下鼻子,拿过抽纸丢在童晓曦的身上,“你是被我我传染了?”
“兴许,宝宝心里苦啊。”
童晓曦抓过我身旁的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说说,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该千刀的童晓泽。”
童晓曦咬牙启齿,表情恶狠狠地,好似童晓泽若是在她面前的话,她肯定会将他给抽筋扒皮。
“他又招惹你了?”
“岂止是招惹,他简直就是……”童晓曦用力捏紧酒瓶子,指尖微微泛白,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极度不平静。
“他又欺负你了?”
“他……他亲了我!”
童晓曦拔高嗓门,我被自己一口唾沫给呛到了。
上次童晓曦跟我说,她醉酒后衣衫不整的跟童晓泽躺在一张床上,两人虽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已经让我足够震撼的了。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哥他……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兄妹两个这样是违背伦理道德,不会被世俗接受,我被这事给彻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