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肯定不愿意失去你,以后还要多找你帮忙呢。」
我说:「不,以后我不会做了。」
「为什么呀……」半夏惊讶地说,「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吗?你明明去做保护任务了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想通了。」
「这次可以算是意外,感觉确实也不错,可当差点栽在苏清河手上的时候,我醒悟了。比起像你们这样锄强扶弱、快意恩仇,我更希望陪孩子成长。」
他沉默一会儿,最后说:「既然你不愿意,我们肯定也不能勉强你。等消息吧,确定安全后,我会送你回去。」
「嗯。」
坐了一会儿,外边传来了怪异的声音。
我往外一看,这才瞧见是白术回来了,他戴着面具、光着膀子站在一个独栋房屋门口的洗衣台旁,极其认真用板刷洗着他的衬衫。
门口晾着几件衣服,都是很简单的素色。
他刷过以后,又把衣服丢进了门口大屋檐下的洗衣机,放了一颗洗衣珠在里面。
半夏偷偷地和我说:「等会儿洗衣机洗完了,他还会再手洗刷一次。」
我吃惊地问:「这是何苦……而且这都回到自己老巢了,为什么他还戴着面具?」
「他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摘面具,反正他有点难相处,你可不要靠近。从来没人进过他的屋子,他不让任何人进去的,大家也不敢得罪他。」
我趴在窗边,静静看着白术洗衣服。
晾衣绳在他身旁不远,随着风晃动。
我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了丈夫。
还记得那天家里的自动升降晾衣架坏了,我懒得去拿板凳,艰难地踮着脚尖,一次又一次跳起来,想把衣服挂上去。
他从身后忽然出现,抱住了我的腰,我犹如飞起来了一样。
挂上衣服以后,我以为他会将我稳稳地放下来。
但他没有。
我往后倒去,在失去平衡的那一刻,被他重重地抱在怀里,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让我满是安全感,粗壮的手臂用力搂着我的腰,另一只厚重的大手顺势抓着我的大腿。
救命,仿佛要呼吸不过来,被他勒得好紧,心跳也好快。
他的喘息在我耳边逐渐加重。
那天午后的阳台上、阳光下,他那样紧紧抱着我,轻声说我勾引他。
我表示抗议,我说我明明只是在晒衣服。
我此生都忘不掉那种感觉。
那是和白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