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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记住我的话,若是让我知道你再针对宁姐儿,那就别管我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情面。”
摞下这么一句狠话,徐仁裕便气冲冲地离开。
徐周氏气的只直捶床,因为动作过大,扯动着脸上和肩颈上的伤口,痛的她眦牙裂嘴的,没好气地冲站在一旁的山茶大吼,“还站着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我涂药。”
山茶轻手轻脚地给她又上了一轮药,然后小声地嘀咕道:“老夫人,您有没有觉得那大小姐有些奇怪?”
“那个死丫头哪天不奇怪了!”徐周氏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对徐昭宁的事情并无多大兴趣。
可山茶则明显是有针对性而来,侃侃而谈,“那鸡汤可是刚出锅的怎么可能不烫呢,可是你看大小姐她端着碗那么久,却一点事也没有。还有老夫人您身边的痒痒,奴婢觉得这一定是大小姐搞的鬼。”
“你也这么觉得?”
徐周氏终于是正视了山茶的话,之前身体上的痛楚让她没办法冷静的思考,现在细想下来却觉得山茶的话说在了点子上。
山茶点头,她讨厌徐昭宁和明月二人,所以有机会在老夫人面前给她们上眼药时,自是不会口下留情。
“那就没错了,这小贱蹄子竟然在我面前玩这些心眼,山茶你附耳过来……”
徐周氏朝山茶招手,然后在山茶的耳边嘀咕起来,只见山茶眼睛发亮,然后连连点头。
晌午时分,徐昭宁正亲自给院子移栽成功的幽冥花浇水,明玉苦着脸走进院子里来。
“小姐!”
站在花圃外,明玉欲言又止,徐昭宁扫了她一眼,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放下水壶走出来。
“怎么了这是,这府里谁给我们明玉罪受了?”跟明月不同,明玉性子温婉,很少会做与人红脸的事情,来韶院的这几天,即便是与人意见不合,也甚少起高腔。
也因此,徐昭宁索性将韶院内的大小事情都交给她来统管,她也一直都是游刃有余,像这样苦着脸的情形还真的没有过。
“让奴婢受点罪没什么,但让小姐受罪就很过分了。”
“哦,你这么说,我就更要问到底了。你就放心好了,这世间还没人能给你家小姐罪受呢。说吧,什么事!”
徐家主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谁若是欺了她,自得全部收回来才是。
见徐昭宁说的极为认真,并不像是强颜欢笑,明玉也松了口气,便将自己刚去厨房,想做些点心却被大厨房的人直接赶出来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小姐,大厨房那些人说的话可难听了,说小姐你娇纵无礼,仗着自己未来郡王妃的身份不将老夫人放在眼里,还敢使幺蛾子烫伤老夫人,小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