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辰的证词,几位老总开始有点相信了,因为凌辰是跟他们一样的人,不会特意为杨任编故事,所以他们看向杨任的目光变得热烈,充满佩服。
云海间心里说:怪不得凌辰乍见杨任时没有吃惊,而且很熟的样子,原来他们在古玩集市见过。
“大家可能会认为,小杨从一千个筒子挑出十个有真品的铜钱,是靠运气好。但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他不仅仅是运气好,他的鉴宝能力也非常高超!”任朝东激动地说。
“对!绝对高超!”凌辰抢着说道,故作神秘,“你们想不想知道,小杨拥有一张怎样的证书?”
“什么证书?”几位老总一齐问道,连师文风都有些入戏了。
“特级鉴宝师证书!”凌辰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自豪,因为他成了第一个帮杨任揭示秘密的人。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特级鉴宝师证书?”云海间不相信,秋剑春骆叶书当然也不相信。他们几个人藏品丰厚,又跟博物馆馆长相当熟悉,也没有这样的证书。要知道,特级鉴宝师证书不是随便颁发的,需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考试,只有那些经过严苛专业训练的专家,才有可能通过。他们三人虽然浸润古玩多年,但还是一个玩家,算不上专家。假如三人当中眼光最好的云海间去参加考试,也未必能通的过的。
任朝东见大家不相信,面带微笑地从杨任的包里拿出那张烫金的特级鉴宝师证书,递给几位老总,轮流传阅。
“哇塞,真的是特级鉴宝师证书!”秋剑春不禁肃然起敬,赶紧起身离座,一手拿起自己的酒杯,一手拿起酒瓶,走到杨任位置旁边,亲自给杨任斟酒,而后才给自己满上,与杨任清脆碰杯,爽朗地大笑,“杨大师,我敬你!”
“秋总,不敢不敢。”杨任谦虚道,站起来,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杨大师,我也敬你!”骆叶书也走了过来,要给杨任满酒,杨任抢过酒杯,给骆叶书和自己满上,然后两人碰杯,喝完酒后,各自开怀大笑。
云海间本来对任朝东所说的杨任很厉害的话有些怀疑,甚至也不相信那张证书师是真的,但是他包里装了杨任还的五十万块大洋,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只有钱假不了,他尽释疑虑,笑着站起来,拿起酒杯,郑重地向杨任说:“佩服佩服!真是英雄出少年!”
“杨大师你有这么大的能力,玩铜钱太可惜了,应该玩点大的。”秋剑春还是称呼杨任为大师。
“秋总,大师我实在不敢当。你还是叫我小杨或杨任比较好。”杨任笑着纠正道。
特级鉴宝师证书传到师文风手里就停住不传了,因为大家都忙于跟杨任碰杯祝酒。
师文风手里捧着杨任的证书,心里百味杂陈。若是早跟杨任认识并交往,自己会成为西贝大师吗?自己跟杨任有多次见面的机会,却一直对他进行抵触,导致跟杨任的关系成了现场所有人之中最差的。想到家里堆成山的家伙,他心里相当苦涩。
“好的,杨任。”秋剑春不再跟杨任客气,他虽然发自内心喊杨任大师,但是也要尊重对方的意愿,他煞有介事地问道,“我看你的鉴宝师证书涵盖所有古玩类别,不知你能鉴别玉石吗?”
“所有的古玩都是差不多的,我既然会鉴定青铜器,也就能鉴定别的,包括玉石,瓷器,字画。”杨任坦然说道,在这一方面他当然不能谦虚,也用不着谦虚。因为对于拥有手眼的他来说,所有古玩类别都是一样,浮现彩色光晕就是真的,浮现黑色光晕就是假的,简单至极。
“说实在的,青铜器对我来说,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玩的大的还是玉石。”秋剑春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好像捡到宝似的,眉开眼笑,“近期我想买一块玉石,在玉石集苑看了三块大型玉雕,价格都是五千万左右,我都很喜欢,不知道该选哪一块,同时又担心里面是否有足够多的真玉,所以一直拿不定主意,过两天你能不能陪我去玉石集苑走一趟,看一看那几块玉?如果你鉴定是假的,我就不买,按照行规,给你百分之二作为酬劳;如果是真的,我就买下,再给你百分之八作为酬劳。你看如何?”
“秋总,帮你鉴定还要收钱,那我这个人就太不知进退了。”杨任不高兴地说,而后拍着胸脯说,“秋总,不管你买什么,我都免费帮你鉴定。你需要我什么时候,到哪里去鉴定,你只要说一句话就行。”
杨任豪气干云地说了这番话,但是一出口他就有些心虚,担心太岁小影会提出反对意见,那时候说出去的话怎么收得回来。幸好,太岁小影并没有表示什么。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一分。”
听到杨任说免费,其他老总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凌辰心里咯噔一下。免费,就因为秋剑春当时给杨任说了几句话,现在鉴定玉石就省了五百万?早知道这样,自己当时无论如何都要出头为杨任说上一句话,那么申公簋的一百多万鉴定费不就省了吗?
凌辰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免费?不行!没有这个道理!”秋剑春摇头说,声音洪亮,态度坚决。
“我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任朝东看看秋剑春,又瞧瞧杨任,笑着建议,“如果鉴定是假的,秋总就不用给钱。如果是真的,秋总买下了,那个时候再给小杨百分之八就行!”
“小任的建议合情合理,我觉得可行!”云海间赞同说,有了这百分之八的鉴定费,杨任就可以轻松还清欠款了。
“太可行了!没有比这更可行的!”凌辰附和道,他自己没有享受到免费,自然也不想让别人享受免费,这是人之常情,不能怪他自私。
“行!”秋剑春很干脆地说,拿起酒杯,斟满酒,笑容可掬走到杨任面前碰杯,“你明天如果有空的话,那就明天去吧。
“行!”杨任笑着答应,然后高兴地与秋剑春碰杯为定。
“杨任你实在太爽快了!我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哈哈~”秋剑春满饮一杯酒,伸手拍着杨任的肩膀开心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