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是两千,我输了两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别给他省钱,他钱多得很。”易栩,“那两万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瓶酒的事。”
施晚轻笑一声,“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枫‘嗐’了声,“愿赌服输,这有什么客气的。”
众人玩到将近十二点半才散场。
还是季弦说困了,闻祁说要走,施晚见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就也跟着散了。
回到上溪园,已经一点了。
施晚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后脚易栩就跟进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男人一把抱住摁在了墙上。
“发什么疯?”
易栩抓住她的手,是打球的姿势,咬着她的耳垂低喃,“你前男友……是这样教你的?”
施晚一怔,瞬间明白了什么,笑骂道,“你有病啊?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现在翻出来说,有意思吗?”
“没意思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你别来劲啊!”
易栩轻哼一声,搂着她腰肢的力道加重,“听说那人是律师?”
施晚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伸手打开花洒,“嗯。”
“什么时候谈的?”
“嗯……两年多以前吧。”
“谈了多久?”
“半年?差不多吧,六七个月的样子。”
“为什么分手?”
“忘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哪还记得那么清楚。”
“还有联系?”
“有啊。”施晚说,“之前不是说过吗?分过手的前男友都是人脉啊!”
“那他们的现任不在意?”
“又不是经常联系,除了他,其实另外几个前男友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和尸体一样,我都忘记他们叫什么了。”
“为什么和他有联系?”
“因为他是我们公司的法务顾问啊。”
“世间律师千千万,为什么非要选他当顾问?”
“因为……他便宜,给我打友情价。”
“……”
施晚一回头,就看到易栩那无言以对的表情,她恼火道,“不是,你脑子没问题吧?以前这么久的醋还吃,不怕吃坏肚子?”
“这不还有你吗?”
易栩声音哑下来,一个对视,在淅沥的水声下,两人不知不觉地亲了起来。
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