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怀阔阔辛苦很多,你别只顾欢喜,要加倍小心。”
姰暖眨巴眨巴眼,轻抚小腹,忍不住嘴角翘起来。
她跟柏溪都很惊喜。
姰恪左右看了看两人,表情越发严肃了。
“这事,我还得亲自叮嘱江升。”
他太知道那男人多没轻重了,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
两天后的夜晚。
姰暖从睡梦中渴醒,起身想倒口水喝,结果掀开床帏,就瞧见外面中厅里亮着灯。
隐约听见有说话声。
她下意识唤人,“柏溪?谁来了?”
外面安静了两秒,有军靴磕地的声音渐行渐近。
姰暖心窝里似有根弦被拨了下。
她连忙坐到床边穿鞋,紧接着房门就被推开,男人颀长清挺的半个身子从门缝探进来。
江四爷衣衫不整,灰头土脸,怀里揽了束白玫瑰,斜倚在门扇前笑睨她。
“四爷~”
姰暖失声,眼窝莫名就热了,站起身就快步迎出来。
“别扑别扑!”
男人连忙抬手,抵住她肩,又把花束塞到她怀里,印笑的清峻眉目深深凝着她。
“等等再抱你,爷先沐个浴。”
姰暖搂住花束,生生忍住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哽咽声软细。
“我想你,你能不能快一点?”
江四爷失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她小脸儿,又凑过来在她红唇上浅啄一口。
“去,床上等爷,很快。”
姰暖眼眶湿润,眼巴巴望着他,一副依赖到离不开他的黏人样。
江四爷被逗笑,只好揽住她肩,将人带到床榻前。
“那你就坐在这儿,看着爷。”
柏溪带佣人们抬了浴桶进屋,又送了热水。
房门关上,姰暖就坐在床榻边,看着江四爷慢条斯理褪下衣裳。
他身长腿长,轻而易举迈进浴桶中,先撩着水搓洗头发。
姰暖见状起身,将花儿放到一旁,走过去帮她。
纤细素手力道轻柔揉搓着头发,江四爷顺势收了手,摸索到她手腕,轻轻握了一把。
他低着头,低沉轻笑。
“这么想爷?”
“嗯。”
“难不成她们没伺候好你,叫你也受委屈了?”
姰暖眨眨眼,撩水冲掉他头上的皂角沫,语声细柔。
“也?”
江四爷,“不是说母亲搬出了公馆,住到咱们这边来?”m。
说起这个,姰暖心口柔软绵密的思绪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