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人性。
沉默两秒,我将身子往前倚了几分,软着嗓子套近乎:「哥哥,叔叔,爸爸?放了我吧……」
难得地,胡辞笑了。
他俯身,那张脸离我不过咫尺,近得我心慌慌。
「让人保守秘密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对方变成两种人,死人或家人。」
我瞬间意会:「好的爸爸!」
胡辞微微挑眉,那双狐眼氤氲起几分笑意,愈发勾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是,爱人?」
爱人?
我咽了咽口水。
「别开玩笑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跨物种相恋……咱连孩子都生不了。」
胡辞被我逗笑,「谁说生不了。」
他身子俯低了些,「试试?」
4
老实来讲,我还真有一瞬间的心动。
但一对上那双眼,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月光下,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打了个冷颤。
我讪笑着,「小叔,试不试的先不说,我还憋着呢……」
胡辞勾勾唇角,「嗯,听起来更刺、激。」
……我破防了。
这真是我那个高岭之花的小叔叔吗?
可能是我的震惊表露的太过明显,胡辞倒也没再难为我,手一挥,绑着我手脚的绳子应声而落。
「去吧。」
得了恩赐,我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坐在马桶上,我正在心里盘算着如果从窗户跳下去,二楼的高度会不会摔死我时,耳边忽然传来胡辞的声音:
「你可以试试。」
??
我蓦地转头,极近地对上了胡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