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天,我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24
那天晚上,我没留郭丛笑过夜。
第二天,我们也一面未见。
第三天凌晨,我完成了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一幅画作。
同时,楼外响起了刺耳的警铃声。
随即,能听到楼道内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动静太大,上下楼的邻居都知道,有杀人犯自首了。
我走出房间,正好看见,对面的郭丛笑也开了门。
我们互相看进对方的眼底。
拥挤的甬道,围观的人群,刺眼的警灯。
我在人群中,听到人们议论。
他们说,住在这栋楼里的一个男人,被画家谢传秋囚禁虐杀了。
他们说,那个男人想偷谢传秋的画。
他们还说,谢传秋是个心理变态。
这一天,谢传秋投案自首。
我没发表任何言论,在零星的安慰声中,踏进电梯,开了家门。
然后,关门。
发出癫狂的笑。
一切都结束了。
27
那天,我故意在镜子前藏上刀,去他家。
喝酒,聊天,去卫生间,迈向厨房。
我甚至故意在谢传秋面前掉下刀,露出一副天真胆怯需要找人依靠的模样。
我不断与谢传秋接触,逐渐看见他死气沉沉的眼睛里燃烧起来的爱意。
一具尸体,并不能保存多长时间。
时间到了。
那天,我主动褪去衣服,盯着谢传秋,说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