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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那些已经见过客户的姐妹嘴里得知,不是每个客户都会乖乖支付巨额陪游费。
这个时候,张哥就会去敲打敲打他们。
而她们每次见客户的时候,张哥都会亲自给她们佩戴胸针。
苏棠跟张哥住一起,回想起他有一次带人见完客户后,回来用读卡器读一个内存卡。
似乎是一段视频。
当时苏棠还没看清楚,张哥就马上锁了屏。
我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那枚他亲手戴的胸针多半有问题,估计会记录下姑娘们跟客人相处的细节。
而张哥保留这些视频,可以用来敲诈勒索这些人。
能成为他客户的人,要么有钱,有么有权。
巨大的利益,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那些视频能敲诈别人,同样也能成为钉死他自己的证据!
一定要找到那张内存卡。
一个星期后,机会来了。
这天是七夕,苏棠从下午开始就闹着要出去,张哥不肯。
只说她「快到日子了」,这些天在家好好待着,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上战场。
于是,苏棠嚷嚷着叫大家一起喝酒。其他几个姑娘也跟着要求,还要我也留下。
我表现出十分垂涎女人们美色的样子。
——当然,这是本色出演!
张哥笑了笑,点头:「好吧,那咱们几个一起喝点。」
这样的日子,衣冠楚楚的男人出不来,他不会有机会赚钱。
苏棠开了烈酒,金秘书买了不少烤串之类的。
一伙人热热闹闹喝着,你要是乍一看,还以为是关系多好的朋友,其实都各怀心思。
我为了表示敬意,频频跟张哥敬酒。
苏棠撒娇卖痴,也哄他喝。
张哥是老大,其他几个姑娘自然也是围着他转,有空了也会来哄我喝。
我喝了大半瓶,就开始大舌头,然后一头栽到地上,直接成了咸鱼。
苏棠嫌弃地踹了我几脚,说:「就这酒量,我还以为多能喝呢,绣花枕头!金哥,你给他弄楼上去。一天天要跟这玩意装心动,我都快恶心死了。」
张哥笑:「恶心你还留下他?」
「有个玩具总比一个人好,你不是要我勾着他吗?」
张哥对她的答案很满意,顺着她的话,让金秘书把我弄到客房里去。
金秘书一走,我马上爬起来,到厕所大吐特吐。
然后光着脚溜出了房间。
斜对面就是张哥的书房。自从被苏棠撞见一次,之后他每次回来,都是在书房处理事务。
那个内存卡,多半也在这里面。
楼下的喧闹还在继续。
我的手指悬停在密码锁的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