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去碰屋门的,这木屋所施加的巫术还伴随着一种腐尸诅咒,当这乌黑色遍布你全身的时候,你的身体会慢慢的腐烂干枯。”这时余烁有些阴沉的说。
什么!这也太邪门了!
“那怎么办?”我不知所措的问。
它却没有回话,似乎是在思索办法。
我心急如焚,眼睁睁的看着右手被染黑的面积越来越大,手上的疼痛也是越发的剧烈起来,很快就疼得我牙齿打颤了。
没想到一间小木屋才碰了门而已就让我有了性命之危,巫术这玩意儿当真是邪门,也不知道这巫术所伴随的诅咒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但现在已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有办法没有啊?”我催问道。
“有了。”它说。
“什么办法?”我忙问。
“先回会客厅。”它说。
它的语气自始至终都很平静,这莫名的让我多了一丝镇定,听它这么说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先回去,但我一点都不敢犹豫,转身就往会客厅那边跑去。
我打赌我从来都没有跑得那么快过,即便是路上摔了几跤我都是立马站起来继续跑,全然不管身上有没有摔伤,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会客厅,然后蹿上楼,进了房间。
“上床,把帐子拉上。”余烁冷静的对我说。
上床?闹哪样儿?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照做了,立马跳上床把帐子拉了下来。
这时我惊惧的发现乌黑之色已经覆盖了我整个右手,延伸到了手腕上。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居然扩散得这么快。
“然后怎么做?”我连忙问余烁道。
此刻的我已经把活命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它身上了。
但它没有回话,只是我浑身一抖,一丝丝黑气从我胸前涌了出来,在我面前聚集成了一大团,随后渐渐散去,而一身西装的余烁却在黑气中浮现,坐在我面前。
这可是大白天,它居然现身了?
对了,鬼在白天不能出现不就是受到了阳光影响么,现在我们都在床上,帐子也被拉下来了,帐内的光线可是暗的很,对它就没有大影响了。
不过,此时的它是现身了,但感觉却没有一开始碰见它时强大,给我的是一种虚弱的感觉,看来它的伤还远远没好。
“把右手给我。”它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对我说道。
凑,都重伤了还那么冷淡。
但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连忙把右手伸到了它面前,被它一把握住,然后它瞥了我一眼,说:“待会儿会很疼。”
“能活就行,我能忍。”我说。
它不再说什么,看了我的右手一眼,却是当着我的面猛然张开了嘴,口腔竟诡异的扩大开来,一口将我的整个右手连带着手腕给吞了进去,吓得我下意识的想到它该不会是要我断手求生吧?
一念至此,我就想把手抽回来,可这时一波波比诅咒带给我的疼痛还要剧烈得多的痛楚从手上涌来,就像是右手上的血肉被人一刀刀的切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