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苗做着白日梦,脸上表情恍惚,仿佛往前踏一步,前面就是吃不完的美味珍馐和使唤不尽的奴仆。
苏迎岁和杨溪交换着眼神,把人往县太爷那里带。
熟悉的大门口,熟悉的侍卫,杨溪想起自己之前在这里第一次给人递“意思”,结果被送进牢里,险些成了典型被杀鸡儆猴了。
“找一下县太爷。”
县太爷是之前那一位,自从被皇上撞见做坏事之后,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没被抓到把柄,现在还谨慎着,生怕哪天头顶上的大铡刀就落了下来。
他还认得苏迎岁和杨溪,毕竟是敢和皇上勾肩搭背的狠人。
虽然已经不收贿赂,但他还是习惯性地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二位找下官有什么事吗?”
苏迎岁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没有带官差,也没带侍从。
所以旁人除了对他身上的布料有个模糊的认识,知道价格很贵,极少有人知道他在京城当官。
但县太爷不在此列,他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最年轻的朝廷大员,深得皇上宠爱。
“这位姑娘说我夫君调戏于他,此事严重,兹事体大,故来找县太爷主持公道。”
杨溪指了指菜苗,又忽悠着她:“你刚才说的话,可以再说一遍给县太爷听,他明辨是非,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菜苗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满脑子都是以后成为官太太之后的生活,甚至没有想起杨溪为什么不找村长,却舍近求远,跑到县里找县太爷。
她将话重复了一遍,根本没看见县太爷震惊而敬佩的眼神:“……这个人明明知道杨姑娘是有夫之妇,还在杨姑娘家不肯离开…他说…说杨姑娘是残花败柳……把我……啊!”
她毫无预兆地弹了起来,但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圈,往后摔去。
将身后的椅子砸成两截,缓过劲来之后呻吟不止,却不知道是谁打的她。
杨溪惊讶地看着她。
苏迎岁更是神色震惊,东张西望,却没看到任何异常。
杨溪走过去,“好心”把人扶了起来:“刚刚这是怎么了?菜姑娘突然摔了,还有什么要说吗?”
菜苗惊魂未定的揉着肚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砸得扭曲成一团。
可她没看到有人靠近。
总不能是刚才惊吓过度,导致她产生了幻觉吧。
县太爷虽然老眼昏花,但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他只当不知道,表情镇定且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你说的是真的?当堂撒谎可是要挨板子的。”
菜苗当然知道这里不是撒谎的地儿,但看着其他人似乎都信了她的鬼话,自己也不由得自信起来。
“是真的。”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简直是岂有此理!”
苏迎岁拉拉杨溪的袖子,委屈地做着口型:“娘子,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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