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逃出来脖子就一痛。
晕倒前我听他说:「多谢姑娘,宫某他日定会救你逃离这里。」
等再醒来,天已大亮。
我回忆了下那刺客面貌,然后在白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那人神态便径直去找玉水泽,却被堵在门外。
我只有两年前惹他生气一次才惨遭冷待。
这又怎么回事?
正准备走,却听到了里面女子的惊呼。
我一愣,想走近两步却被侍卫拦下。
「夫人请留步。」
我冷眼看向他,他立刻低头不敢与我对视。
毕竟我在府中的手段也没比玉水泽温和多少,甚至有时处理事情比他更毒辣。
这些权势,都是里面的人给我的。
「我昨晚遇到刺客,还请通报厂公大人一声。」
侍卫见我没为难他,满头大汗的进门汇报。
透过开门的那条缝,我看到玉水泽温柔的眼神。
从未,向我表露过的温柔眼神。
手不自觉捏紧。
过了会儿,门被打开。
我看到一个平民女子面色通红地拿着医箱跑了。
极美。
粗布麻衣也极美。
尤其是那双眼,又纯又媚,像只小狐狸。
身段前凸后翘。
「大人,那是何人?」
我弯着唇角心里犹如蚂蚁啃噬,对方却依旧懒散。
「我见她跟在那老大夫旁边,就要来伺候了。」
说着,他瞥我一眼。
我继续笑着,上前挽他胳膊,他却巧妙地躲过我。
「卿儿可记得那贼人模样?昨夜他逃跑的瞬间面巾被打掉,可惜夜色太深未看着正脸。」
看着他冷淡的模样,我又想起他有很多女人的传闻。
难道是真的?
那些女人莫不是就是被这样厌弃的。
可笑我还在心里给他找借口。
本以为已经卸去身为「玩物」的枷锁,但其实不过是错觉?
「卿儿?」
他弯着唇,疏离感遍布周身。
明显在不耐烦。
我收回想法温柔笑道:「看见了」。
然后转头吩咐婢女将画纸送上。
他看了眼便扔到一旁的桌上有些疲惫道:「行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