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后门那里,有个荒废的破旧的屋子。
女人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来。
她在哭,在求饶。
她的声音很痛苦,也很绝望。
我很熟悉这样的哭声。
那些不听话的女人被她们的男人虐打的时候,就会这样,尖叫着嚎哭。
我想掉头离开,想从梦里醒过来。
可是梦里的一切不受控制。
我只能看着那扇破败腐旧的大门自动打开了很大一条缝。
从那条缝里,我看到了几个男人。
是村里的那几个光棍。
他们在虐打一个浑身伤痕的女人。
鲜血淋漓。
女人在尖叫。
声音尖锐得好像马上就能冲破这个梦境。
而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亲眼看着他们,是如何兴奋地把她残破的身体,折成了一种扭曲的姿态。
骨头断裂的声音无比清晰。
她就那样,被折断了四肢。
然后被他们按着头,装进了深色的坛子里。
那些血一直流,流到了我的脚边。
温热黏稠。
忽然有人看到了我。
他笑着说:
「辉子,记住,不该管的事别管。」
12
那个女人,叫余诗诗。
13
在肖晴之前,王二叔其实还买过一个女人。
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