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回答他,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低头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放了出来。
微弱灯光下,她的身体莹莹发光,全身皆沾染了他的痕迹——
粉红色的吻痕、透明的涎水、还有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的手指印。
像一件未经尘世的空白艺术品,他在上面慢慢作画。
然后再印下他的标记。
手指分开已经充血的肉瓣,看着红润的小口抽搐,吐出一汪汪清泉,他被灼红了眼。
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去抚摸她,往上,摸到她的脖颈,轻轻掐住,她像鱼打挺一样蹦哒了一下,然后又重重跌回去。
程逢宇眼里皆是欲火,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想起最清纯晦涩的回忆。
他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梦遗,想起她对他的那些柔声细语,想起她面对他时胆怯又娇软的眼神……
他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
这个答案也许只有她会知道。
粗长的性器慢慢抵靠上她湿热的小口。
那张嘴像是有意识,圆润饱满的龟头一靠近,就被它浅浅地吸了进去。
他的脑子涨得不行,看向还在昏睡的她,等不了了,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于是,沉腰,缓缓地全部挤进去。
她的逼又湿又紧,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被他凶狠插入,她疼得掉眼泪,眼角水汪汪一片。
他也是分身乏术,又疼又爽,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抚摸着她的脸颊权当在哄她。
她躲着他往上缩,他便压住她不让她跑,再深入一点,让她彻底被钉在床上。
之后就是永无止尽的大张挞伐。
她下面那张嘴里似乎有泉眼,捅一捅便能捣出许多水来,汪洋一样,淌了一床。
她虽然哼哼唧唧地哭了许久,过了没多久,哭声就被呻吟声所代替。
她的嗓音娇柔,叫起来的时候像小猫,猫爪子挠着程逢宇的心,挠出他最原始的兽性,换来更加深入的操干。
两人交合的地方湿得离谱,抽插的水声也很大,身下连带着下腹上几乎都是她流出来的淫液。
程逢宇干得入神,爱极了她这副水嫩多汁的身体。
于是不停地发泄着自己的爱欲。
即将射精的时候,脑子里似乎闪过一道白光,自己晃晃悠悠地踩在白云上,痛快得像是跑了几十公里。
他并没有撤出她的身体,用力地撞了撞她的身体,将自己的精液灌满她的小逼。
气喘吁吁地退出来,阴茎带着白色的浆液一起出来,他盯着那条小缝看,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浓厚的白汁,像果酱一样从饱满的果实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