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算计大发了,人家把这笔帐放到老百姓身上。”
“放心,你男人会那么没用。”莫骄阳得意的扬眉,“你男人一向是把算计来的利益用到老百姓身上。”
杜若伸长了脖子,轻吻了一下莫骄阳的嘴角,“奖励你一下。”
杜若从来不问莫骄阳工作上的事儿,可是自打有了莫骄阳,杜若学会看新闻了,以前从来不关注的问题,连她从小生活的县城领导班子有几个人,都有谁都不知道,就是走在大街上,碰到那个人,她都不会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可是因为嫁了莫骄阳这样的男人,她学会了关注,现在市里的领导,不用见面,她都能记住那一张张脸,无论美丑,她都能记下这个人对这个市里做了什么事儿。
虽然那些事儿,可能都是经过美化的,她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可是对于莫骄阳,杜若知道,他干的,都是实事,虽然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可是都是连着老百姓心理的实事儿,那种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不是一下子沸到了顶点,而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暖。
听过一句话,作为君主,与其让别人爱戴自己,不如让别人畏惧自己,杜若却觉得她的男人,凶狠起来,像狮子,同样,狡猾起来又像狐狸,在他的世界里,无论是爱戴也罢,畏惧也罢,他都在做自己,只要是自己认为对的,就勇往直前,霸道,就像是这个男人身上永不磨灭的标签。
甜美,俏皮,莫骄阳从来受不住杜若的引诱,哪怕在杜若看来这压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早安吻,也会被这个霸道的男人转变为诱惑的开端。
“唔,骄阳,你要晚了。”
杜若偷眼眯着墙上的时钟,六点多了,还要吃饭,穿衣服,莫骄阳一向七点半准时到单位的。
“若若,你真是个魔人的小妖精。”莫骄阳喘着粗气埋首在杜若的脖颈,杜若的脑袋微微的后仰着,那里正呈现着最好的弧度,因为这个动作而挺起的胸部更加的贴紧了莫骄阳的前胸。
茱萸与红梅的碰撞,那种火花,是嘶拉嘶拉的响声,是一种电光火石便可以把理智燃烧的响声。
莫骄阳是个真男人,尤其在杜若面前,是可以随时化身为狼的男人。
三十如狼,从来不是一句空话,三十来年才开荤几个月的男人,正是对这个活动充满了无尽的探索与好奇的时候,更何况,莫骄阳身上还背负着贾女士的光荣任务——传宗接代。
眼看着情况要失控了,杜若微薄的反抗力压根抵不过男人火钳般的大手,双手缓缓的缠上男人的脖颈,双腿也盘上男人精壮的腰部,媚眼如丝的杜若,气喘吁吁的咬着莫骄阳的耳朵,轻吐着,“骄阳,只做你一个人的妖精。”
回答给女人,就是男人一技有力的俯冲,然后,自然是冲上云宵又俯冲落地的运动。
莫依岚十一点准时到了鼎盛豪园,本来想打电话,却被她那亲哥勒令为上楼敲门。
好吧,她一向是个服从组织听话的小兵。
十五楼,从电梯里下来的时候,莫依岚还赞了一把清洁阿姨,果然是高档小区,瞧瞧这光可鉴人的地面,好歹对得起那些物业费不是。
莫依岚是在莫老爷子身边长大的,从来没有挥金如土的概念,钱,该花的地方,绝不手软,比如在穿衣打扮上,女爱俏,宁可不吃,也得穿好,所以在这上头,一定要狠,至于别的,无所谓,能过就行。
脚下的高跟鞋打破了电梯间的安宁,莫依岚习惯性的扭胯摆姿,女人吗,什么时候都要风情万种的,不然,哪里有那些异性的目光来找你。
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门铃足足响了十分钟,莫依岚没听见屋里有人走动。
好吧,十一点十二分,还有时间。
第十二分钟,第十四分钟,第十六分钟,好吧,她不按了。
“哥,请你从里面帮我把门打开。”
莫依岚直觉,她干了一件非常不地道的事儿,屋里一准是战况激烈啊。
莫骄阳瞧了瞧办公桌上的时钟,抚了下额,“我在办公室呢。”
“啊?我嫂子不会儿被打劫了吧?”
莫依岚小脸一下子就白了,她嫂子什么人她最知道了,那是懂礼的典范,完全不是她们家兄妹能比的,老爷子天天稀罕的在嘴边夸的,你什么时候能像你嫂子那么懂事,爷爷就不用操心了。
莫依岚现在对杜若的喜欢从最开始的一百分,降至了五十分,实在是比较与鉴别之下,她快没活路了。
莫骄阳真恨不得拿手里的电话砸到莫依岚的脑袋上,这丫的,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