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披星戴月的赶往天庭,期间,抵达必经之路的天庭附近。此行目的,乃担忧老君安危,故要往天庭一看究竟。问凉风说:“跟天庭那个老鬼纠缠不够吗?别节外生枝。”陈浩然一听,心想:喔?天庭。陈浩然说:“站住,刚才你们说去了哪里?”
月公孙说:“小子,你说话可真奇怪,我们去哪里,与你何干?”陈浩然说:“你们去过天庭吗?”众人说:“喔?”月公孙说:“你是谁?我们有没有去过天庭又怎么样?”陈浩然说:“我叫陈浩然,太上老君是我师父。”“你们刚才口中的老鬼,,是否在说我师父?”
问凉风说:“哈哈。”“原来我们刚才的说话。”“引起少侠的误会。”天姓吧说:“九弟,还跟他瞎扯什么。”“他师父已被我们打下山崖,我们还怕这臭小子吗?”陈浩然说:“你们,将我师父打下山崖?”大海纯说:“那又如何?四九会做了就敢认。”
月公孙说:“九弟,一起将他干掉。”“他既是太上老君余党,也好当作给死去的兄弟报仇。”问凉风说:“大哥说得对,我们上。”老九问凉风还在犹豫之际,一众兄弟已跟陈浩然缠上。
陈浩然拔出麒麟剑。众人说:“哗,出剑啊,快走。”见陈浩然舞起麒麟剑,将身周来犯全数挡开。麒麟剑气势凌厉,老三差点中招。陈浩然说:“你们杀我师父,今天我便一个不留。”天姓吧呀了一声。
正当陈浩然要干掉眼前的老三之际,耳边倏然响起奇怪骨节声,底里立时泛起一阵心绪不宁。陈浩然江湖阅历虽富,催起内劲继续将麒麟剑砍下。陈浩然喔了一声。夺魂怪声早已扰乱经脉,加上陈浩然妄自提升内劲,立时引致五内俱伤,吐血。
机不可失,四妹的沾化指已然杀出。陈浩然还来不及稳住心脉,马上将麒麟剑伸出解围。只是缺乏仙姬神卷配合下,麒麟剑只是一件普通兵器,杀伤力不大。陈浩然心想:啊,她的头发有着奇怪气息,老君说过,这是藏有毒物。刚才被夺魂骨节声所创,令陈浩然不敢胡来,忙提起麒麟剑将对手逼开。陈浩然呀了一声。
陈浩然远离敌方,匆匆运起内劲驱除毒物。一道剑气飞来。陈浩然说:“我唏。”陈浩然反应倒快,边提气便将来犯的短剑逼开。暗算者乃问凉风,短剑被挡,但右手持长剑又再施袭。陈浩然说:“喔。”
所谓拳怕少壮,见陈浩然身向下弯,后脚已打入问凉风后脑,这记蝎子尾,相当刁钻。
后脑中腿,整个人失控飞退。众人说:“九弟小心。”众人惊愕,原来陈浩然乘问凉风飞退之际,第一时间持麒麟剑追杀。
问凉风势危,四九会兄弟一拥而上。尤幸老七及时将问凉风挪开,否则老九早已命丧麒麟剑之下。陈浩然使出太上心印经。
陈浩然也不回气,一记太上心印经直向麒麟剑打下。麒麟剑见火即生,五行火气迅即扩张而成一道火墙,将四九会一众远远隔离。众人说:“啊。”
陈浩然说:“来吧,今曰我便要为老君报仇。”月公孙说:“这小子已然中毒,在强装而已。”朝阳风说:“好,我们杀过去。”五浪莎说:“不,任务既已完成,别再自寻烦恼。”问凉风说:“我们走吧。”老九言罢。已转身后退,不难想象,他早被麒麟剑吓住了。
九弟先离去,其余兄弟唯有尾随而去。陈浩然心想:呵,都走了。四九会离去,陈浩然忙运起太上心印经护紧丹田。然后,再以仙姬神卷驱除体内剧毒。约半个时辰。陈浩然心想:毒姓真厉害,若不及时逼出,必死无疑。也是的,连三绝掌的人人也抵不住,何况陈浩然?他能顺利将毒驱出,全赖太上心印经。天下万物,生于水火,水火互济,百物皆通。
众人说:“小兄弟,要喝点水吗?”陈浩然说:“好。”陈浩然心神稍定,即时想及老君的安危。陈浩然说:“我还要赶往天庭,就此谢过大家。”陈浩然心想:老君当真被打下崖吗?他武功盖世,不可能吧。
与此同时,幽州等人仍在找寻棋手可的途中。黄月华说:“大家嗅到吗?好像有股香气?”幽州说:“对,这个,是我最喜欢的鸡肉包子那种肉香。”果然,不远处放着一盘肉香四溢的包子。幽州说:“哗,乖乖不得了。”“哗哈,全是我最喜欢的肉包子。”
补品人说:“师父,小心有毒。”幽州说:“不会的。”幽州说:“哗,吐。”林万珍说:“喔?怎会全是泥沙做的?”幽州说:“只有棋手可那婆娘,才会弄出这些鬼主意。”补品人说:“师父终于都说了,原来棋手可是你的旧相好。”幽州说:“棋手可,我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突然,只听空中哈哈哈哈的声音在回荡着。
幽州说:“嘿,肯出来了吗?”一轮笑声过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飘然而至。相信,这个正是一众访寻的棋手可。棋手可说:“幽州,就只有你这么为食,才会每次也给我戏弄。”幽州说:“哼,为什么要浪费你的巧手,不可以正经弄些包子给我吃吗?”
棋手可说:“不跟你说这些。”“你们来这里干嘛?”黄月华说:“打扰前辈了。”“我祖母被人所杀,为要清楚行凶的暗器出自何处。”“专程找上前辈。”棋手可说:“你祖母是谁?”黄月华说:“人称定无飞环孙比例。”棋手可说:“能够将孙比例打死的暗器,确是不简单。”幽州说:“简单的话,也不用找你。”棋手可说:“哼,每次有事才找我,我可没有你那么好心情。”
棋手可说:“你们走吧。”幽州说:“婆娘,先看看这东西再说。”“就是这个,有兴趣吗?”棋手可说:“唔?”“拿来。”棋手可拿过小针详细端倪,看她凝重神情,相信小针来头不容小窥。棋手可说:“入我静思居,大家坐下慢慢再说。”
静思居。进得屋内,棋手可忙不迭的翻书弄典,不觉间,已过了个多时辰。幽州说:“婆娘,到底找到了没有?”
幽州说:“找到了没有?”棋手可说:“啊,在这里。”众人说:“前辈找到了?”棋手可说:“如我所料,这暗器绝非等闲。”“可以造出这暗器的,江湖上只有三个门派。”补品人说:“哪三个?”棋手可说:“我说出来,你们真要查清楚,别枉怪好人啊。”幽州说:“有我在,放心。”棋手可说:“你似乎是最令人担忧的一个。”幽州说:“你。”棋手可说:“留心听着。”
棋手可说:“第一个最有可疑的,是离此不远的卧龙山庄。”“他们庄主诸葛卧龙,自称诸葛亮的后人。”“除了布阵厉害,暗器也相当超群。”棋手可说:“但不知他有否跟霞烟山庄交恶,有的话,嫌疑便最大。”林万珍说:“应该没有。”黄月华说:“我也没听嫲嫲和爹提过这山庄。”棋手可说:“第二个是邪派。”“这个教派也是擅用暗器的。”
棋手可说:“最后一个就是以暗器称绝的唐门,以他们的工艺。”“这种独特的银针,难不倒他们。”黄月华说:“我们也跟唐门毫无来往的。”补品人说:“会否孙老夫人年轻时,跟他们有过节?”幽州说:“不可能,不可能。”幽州说:“唐门已跟朝廷交往多年,也不再跟江湖计较什么恩怨。”“至于邪派同样遁迹江湖,亦没有杀孙比例的可能。”
幽州说:“算来算去?最大嫌疑的,应该是卧龙山庄。”当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深入讨论,同样认为以卧龙山庄嫌疑最大。累了,棋手可遂招待各人在静思居留宿。众人各自回房,看着棋手可离去。幽州眼神流露百般感概。大抵,那是昔曰旧情的感概吧。
儿女私情,代代皆有,上一代如是,下一代亦然。林万珍说:“快点。”补品人说:“呵呵,半夜三更,抓我出来干嘛?”林万珍说:“补品人,我想你陪我做一件事。”补品人说:“看你蛮紧张的,要做什么?”补品人说:“是否我要做什么,你也会支持?”补品人说:“当然,一定全力支持。”
林万珍说:“你看到吗?前辈与女儿他们做什么也像蛮小心的。”“我就怕他们犹豫不决,让杀外母的凶手有充足时间逃之夭夭。”林万珍说:“我认为,应该马上去卧龙山庄,向那个庄主问个究竟。”补品人说:“这个,这个。”林万珍说:“这个什么?起行吧。”补品人说:“喔。”好姓的林万珍,似乎要将事情尽快弄个明白,好给大家一个惊喜。
同一时间,天庭。陈浩然心想:不见人,在殿内?陈浩然说:“老君,老君。”陈浩然心想: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老君已掉下山崖?当下,陈浩然立时跑出天庭外,四处搜索。遍寻附近大殿,仍是人迹全无。陈浩然说:“喔?”
突然,呵呵的一声,令陈浩然慢慢催近。陈浩然心想:什么声音?喔?这个人。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