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漫不经心地掰着手指头,“我和四师兄溜达溜达就看到了一条大白蛇,它领我们过去的。”
“你们把白素素怎么样了?”凌司邛身侧的手暗暗攥成了拳头。
“那么可爱的大白蛇,我可不会伤害它的,就是跟它聊了一会儿天。”
“妖女,暗室里的东西你弄到哪里去了?今天你若是不把那些东西交出来,休想活着离开灵蛇谷,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凌司邛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
那日在药王谷答应归顺云台观,那只是权宜之计,真当自己怕她一个小奶娃了。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毒,可是这世上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暗室里的那些东西可是他们灵蛇谷几辈子攒下的家当,怎么可能就拱手让人。
除非他死,否则绝不可能。
没有必要再装下去,索性就撕破脸吧。
子虚道长噌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骂我师父是妖女。”
他抓起桌子上的账本子就砸向了凌司邛。
凌司邛用胳膊一挡,同时他的手扬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通通去死吧。”他眼里是赤裸裸的阴狠。
子虚道长躲都没躲,若无其事地又坐回到凳子上。
大黄用爪子来回的扇着,一脸嫌弃的表情。
小焉宝坐在主位上笑眼弯弯看着凌司邛。
谢柯然神情淡定,负手而立。
凌司邛看看面前的三人一虎,又看看自己的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有人能中了我的冥蛇散还能若无其事的。”
说着他又扬出一把粉末。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是扬一麻袋也奈何不了我们。”子虚道长讥讽道。
“我是毒圣,我制的毒无人能解的,无人能解的,不可能,不可能。”凌司邛歇斯底里道。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过吵得慌,大黄抬起尾巴就扫向了凌司邛的双腿。
“聒噪。”
凌司邛一个猝不及防就趴在了地上,正好与大黄来了个面对面。
大黄:干什么?你想使美男计吗?瞧你这张鞋拔子脸谁瞧得上,你这是在侮辱我。
嗷呜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向凌司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