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没看,没看成了吧!」
他弯下腰来看我,「生气了?」
我怎么敢生气?您是老师您说了算。
我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他伸手往我脸上捏了一把,手指冰冰凉凉的,但我却莫名有些燥。
我脸没法要了,真的,被他捏过的地方,现在三千摄氏度往上走(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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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走越快,身后的人嘴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倒吸。
好像出了什么大问题的样子。
我停下步子,转身看他。
他举着被包得严实的左手,「手有点疼。」
愧疚之意顿时涌上心头。
人家好好的一个大帅哥,就这么残了半截。
我跑到他面前,问:「要不去医院看一眼吧。」
他皱着眉头,显然有些疼痛难忍,但还是十分坚强地摇了摇头,「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对不起。」
他的眉眼舒展开,唇角漾着一抹清浅的笑容,「那天在办公室不是道过歉了吗?还道歉干什么?」
罪魁祸首的自我修养罢了。
一提起办公室,我就想起了那次烫伤……
我的脸在升温。
「……你不方便打字做ppt吧?我可以帮忙。」
我脑子里莫名就出现刚子那句话,「洗衣做饭事小,以身相许事大。」
玩把大的,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看得懂吗?」
他又在嘲讽我!
我发出无能狂怒,「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那我们试试。」他又道:「作为回礼,我给你上小课。」
谁要这个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