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没事。」
张萍萍揉了揉我的头,看了一眼我的手机。
「哦,她又在搞这个?」
「她以前就搞?」
「搞啊,整天拿着手机呜哩哇啦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难怪业务这么娴熟呢。
我说:「这个挺挣钱的。」
张萍萍一挥手:「哪啊,没挣到过钱。」
我看着她的直播间粉丝数,心想她现在应该能赚到一些钱了。
这个沈春妮,她不仅是茶而已,她还有野心和行动力。
见张萍萍不在意,我俩闲着没事干就开始天天看她的直播。
现在我们母女俩可能就是沈春妮的「流量密码」。
她开始频繁打电话骚扰我们娘儿俩,后脚就剪辑了上直播哭诉。
有时候明明我什么都没说,她都能编出很多故事来。
眼看她的粉丝越来越多,我不禁咋舌。
「都末世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看这种狗血纷争?」
张萍萍越看对她越不在意。
揉了两个月的面粉了,她开始玩花样了。
捏了一案的小兔子,又捏了一案的小猪头。
终于有一天,沈春妮打电话来给我,这次应该没录音。
她说:「穷鬼,你知道我这两个月赚了多少钱吗?我赚了两百万!」
我叹息:「你可真是生不逢时啊。」
沈春妮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我没理她,挂了电话。
隔天我就听说她所在的C市又地震了。
基站直接震坏了,断网了,某平台也登录不上,更别提取现了。
我们居家了两个月后,各种各样的地质灾害开始消失。
天空开始逐渐恢复了晴朗,大地恢复了稳定。
然而随着人类活动的小规模恢复,病毒以更快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人类世界。
从前世我就知道,这种病毒只会感染人类,感染者的血氧饱和度会迅速降低,继而导致浑身器官衰竭。
传染性极强,病程又短又快。
有人把这称之为天罚。
外面已经尸横遍野。
张家村目前全村感染还是零。
幸运的是出去工作的那些年轻人也陆陆续续地被家里的老人骂回来了。
村支书召开村民大会,清点过人数,能回来的都回来了。